拓拔劫的手指耐心的在禁地里面摸索着,揉捏着对情欲刚产生好奇的小肉蒂,一股异样的感觉袭卷而上,他熟稔地揉捏着外头的花蕾,时而快时而慢,有时重有时轻,一股期待的感觉被他开发出来了,涵月偶尔小幅度的挣扎,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避开他的抚触,还是希望他多摸一点。
花瓣因为他的揉压而变得更加靡丽,一股热流在两腿间弥漫。
「濕了。」他微微的笑了,他是个如此俊美的男子,这笑容都让涵月的呼吸一窒了,「放心,爷今天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虽然之前没有经验,但是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他对自己还算有信心。
面对这种挑逗的言语,涵月下意识的摇头,她是被强迫的,哪有可能有什么舒服的感觉?
「跟爷一赌啊!如果爷今天不能让你到,爷明天就放了你,让你回上北都。」他的这句话让涵月的眼神一亮,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她有些害怕,「但是如果妳被爷肏舒畅了,你这辈子都要躺着给爷肏。」
思索了一下,涵月一咬牙,跟他杠上了,「好,我跟你赌!」她对自己的定力还算有自信。
「呵。」他篾笑了一下,让涵月的嘴都嘟起来了。
她一定不知道她发怒的样子更会挑起男人的欲望,拓拔劫的喉结上下滚动,下半身难受的肿胀起来了。
手的动作没有停,嫩核传来的异样感越来越浓厚,她脸上的红云越积越多,身子因为忍耐而紧绷着,而穴口开始出现了动情的。
「你是注定要输了赌注的。」他道,「下面的小嘴已经这麽想要了不是吗?」他将有些透明的液体用两指在她眼前拉开,那透明越牵越长,她摇着头,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无法掌握自己的身体了。
她开始下意识的挣扎,可是整个身子无路可退,早已被紧紧的禁锢,她慌张的看着男人解开了裤头,那男性独有的器官气势逼人,紫红色十分丑陋还布满了青筋,而且大得吓人,一想到他会把那东西塞进自己身体里,她开始慌了。
「不要!不要进来!求求你!」
「别怕,只会疼一下下。」见她吓得严重,他耐心的安抚,开始用灼热的男性摩挲着她的下身,肌肤相处的时候她瑟瑟发抖,他的男根沾了她湿润的液体,每一次的磨蹭都带来异样的快感。
涵月很疑惑,因为她发现在抗拒的同时,她同样有一丝羞耻的期待。
拓拔劫握着自己灼热的男根,抵在她女性最柔弱的洞口,一点一点的没入。
「嘶!」她吃痛的疯狂退缩着,拓拔劫哪可能放她逃走,他紧紧压制她的上肢,一个狠心用力的挺进。
「啊!不要!出去!出去!」虽然告诉过自己不要哭哭啼啼的,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夺眶而出,从小没受过什麽苦的涵月,疼到脑子都停止运作了。
「好乖,放松!」揩去她脸上的泪珠,他伏在她身上,半把她抱着,安抚她的情绪,耐着想要疯狂驰骋着冲动。
未曾迎君的膣穴緊緊的包覆拓拔劫的粗大的肉棒,让他的生理获得了很大的满足,他耐心的等着,等到她的痛苦减缓,然后开始轻轻的顶弄她,紧致的皱折被来回的磨蹭,挤压着他的男根,他轻喟了一声,加快了速度。
「唔!」疼痛的感觉减缓了,她因为他的顶弄而发出了呻吟,在几十下的顶弄下,一股陌生的快意开始堆叠。
男人在这方面的悟性总是比较好,而且就算没做过,也会有一些基本的概念。 他逐渐掌握到诀窍,一边扭腰翻搅、抽送,规律的浅浅深深,再搅弄一下,花穴因为他的逗弄而开始分泌出大量的,从他们交合处,沿着她的股间滴落了床铺。
一边抽送,他的手指没得闲,来到两人相交处,「还记得咱们的赌约? 」他挑眉,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有几分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