蝎没有理会弥彦的目光,转头将眼神重新投向空中的水幕。
他没有骗人。
他是真的觉得鬼灯和再不斩不会动摇忠诚。
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个样子的。
他赤砂之蝎从来不是什么鲁莽的人,相反他冷静自持,深刻的明白自我并以此为骄傲。
水之国的天空因为常年下雨有着一点和雨之国相仿的天边阴云,蝎望着风景,觉得三年前因为一个大胆的决定,而决定孤身前往晓组织去探探底,真的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了。
我们的晓是个疯狂的难以想象的地方。里面潜伏着一帮子丧心病狂穷途末路的s级叛忍,光涉嫌杀害一村领导人的就有五六个。
还有一窝子土匪行事脑子有病的领导人,一个个身手高强随便一个出去都可以砍翻一个村子,然而比他们能力更可怕的是他们的脑洞。
我们还养着两条犁地神器,一个叫矶抚,一个叫九喇嘛。
哦对了,我们还养了一帮子逐渐往神经病高阶发展的小兔崽子。
蝎顶着一旁弥彦奇怪的目光,无声的笑了起来。
这三年多的日子疯狂的难以想象,从他那一日在赏金所门口见到六道长门开始,一切都开始跑偏——原来执着于被辜负的仇恨和永恒长生的自己,永远也想不到堂堂赤砂之蝎会心甘情愿的在一个小村子里养孩子捎带研究机械。
他从来没觉得归属感这东西有多么的能够让人魔狂,因为他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