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蕾很想出这口被禁闭三天的恶气,打算在人多时喊救命,再说出两人的罪行,可惜,一路上都没有机会。到了法院,也没有看到她以为的成群记者,那进出人不多的法院大门在她眼里看来格外冷清。
也难怪,安亦扬对自己那么狠心,他怎么敢让媒体知道呢?
有了这个想法,杜蕾蕾也就有了对付安亦扬的办法,她打算在庭上扮演受尽冤屈的小媳妇儿,以可怜来博取同情,让舆论去讨伐安亦扬。
杜蕾蕾也就安心的跟着两人向法庭走去,临到门口了,杜蕾蕾下意识的把手伸进提包里摸了摸手机,那可是她要在法庭用来录音录像的工具啊!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没能逃出两保镖的眼,更没逃出他们敏锐的判断,就在法庭门要被推开的一刻,他们拿过了杜蕾蕾的包,推开门把杜蕾蕾送前了几步。杜蕾蕾想抢回时,他俩已退后把门关上了。而法庭里,已经坐着了法官、陪审、律师,当然,还有安亦扬。
法官对她一个人前来有些惊讶,但还没有到他发问的时候,只是看着、看着,似乎有些不能想像眼前这个看起来孤立无依的女人会有证据中所证实的那样嚣张、无耻与残忍。
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集中在杜蕾蕾身上,带出的意思却不尽相同,最多提疑惑,最少的,不,应该是没有的是怜悯。这让杜蕾蕾对原本的打算开始失去信心,她觉得她对安亦扬那些无情的条件已经逆来顺受,还得像受了恩慧似的来句“谢主隆恩”。
想退出去,她会连为自己辩驳的机会都没有,那样,她真的会一无所有,
杜蕾蕾硬着头皮坐到了被告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