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蕾蕾在家做了些什么,暂时没有谁去理会,就是搬家公司上门来搬走她的大箱小包,佣人再发现家里比遭贼还要严重后跟安亦扬汇报时,他也只是淡淡一句“你们把该收拾的收拾一下,其他的事不用管。”
安亦扬这是要放过杜蕾蕾吗?当然不是,老爷子被她气得中风,现在在手术室里还不知能治到什么程度,他那些叔叔伯伯的已经说着分家产了,他哪有心情去管杜蕾蕾那个小丑。她在家所做的那些,只会是为她离婚不能分得安家财产提供的又一项有力证据。这杜蕾蕾也真是蠢得不一般,她限制得了佣人上楼,就没想过有别的眼睛看到她的所作所为吗?她当那些监控是摆设吗?
等手术结束的时间里,安亦扬给处理他离婚官司的律师打了电话,让其在一个星期内将离婚的事给了了。
豪门离婚,哪是那么快就能解决的?律师表示很有难度。
“一个星期已经是最长的期限了,有再大的难度也必完成,我相信你能做到。”
“好,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
律师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安亦扬的要求。
好几个小时之后,安老爷子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还未等医生说情况,大家已知不妙。安老爷子那鼻歪嘴斜的样子已告诉大家他中风不轻。
除了安长青向医生询问老爷子的病情和要怎么治疗外,其他三子只问老人还能不能说话。
医生说:“语言功能很可能受到影响,至于影响的程度,要等老爷子醒后才能知道。”
“话都说不清楚,那怎么交待后事?”这是另三个儿子听到后的第一反应。
安亦扬厌恶的扫了他们一眼,他们根本没有觉察,凑一起议论该怎么办。
讨论了几句,又问医生:“那他的手能不能签字?”
“可能也有影响。”
“那我们的财产怎么办?赶紧,赶紧给律师打电话,商量一下。”
安亦扬听得火起,夺掉正要打电话的他的二伯的手机,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的怒气震憾住了所有的人,大家都以为紧接着就是狂吼怒骂。但安亦扬只是用很平缓的声音让医生护士把安老爷子送去病房,再让他妈带着佣人跟去好好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