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沉静,乔余思凤镇静多了,但她的心还在颤抖,不能自己开车。杜蕾蕾扮演的是受伤者,她那“严重”的腿伤自是也不能开车。两人都继续等着,等待欧瑞的前来。
奇奇也在客厅里等,他仰靠着沙发,双臂交握在胸前,双腿交叠着搁在茶几上,不时斜睨上乔余思凤和杜蕾蕾一眼,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两只没有攻击力且失宠的动物,不屑、鄙视、厌恶。
这让杜蕾蕾浑身不自在,她就想不明白,这么个小孩子,为什么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心惊胆战,这已不是一次两次了,就像在练功一样,一次比一次功力深厚。偷瞄的目光中闪过怨毒,杜蕾蕾在心里说:“我不把你那双可恶的眼睛挖出来,我就跟你姓。”
一个个坏念头又在她的脑子里快速的浮现,又一个个的被否定。不急,还有的是时间,也许,某个不经意间就成功了。
但她此时的不经意却是把心里所希望的结果从脸上展现了出来,那一抹阴毒的笑,被奇奇捕捉到了。他不知那是什么意思,能肯定是那是一肚子坏水。她还在想着害妈咪吗?
奇奇已经很后悔今天在房间里关着门玩游戏,早已听到吵闹声也只当是老妖婆在发疯,如果多留意一点儿,如果早一点儿出来,妈咪不会受伤。不知妈咪现在的情况如何,他迫不急待的想要见到,他要保护在她身边,不再让她受到伤害。
“欧瑞怎么还没来?他属乌龟的吗?”奇奇自言自语着向屋外走去。
“你去哪儿?”乔余思凤叫住他,她可不敢再让奇奇也出事,否则,她没法跟儿子交待啊!
奇奇才不理她,当作没听见的撒腿快跑。趿着拖鞋的乔余思凤追了几步,差点儿摔倒,气乎乎的骂了几句,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