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恒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已站到了安亦扬面前。
有友如此,此生何求。
安亦扬很是感动,有上前去抱住乔子恒的冲动。
乔子恒立即伸手一挡,整个人向后退了好几步,像是防范的说:“别摆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我不需要你的以身相许。”
安亦扬原地站住,反击道:“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被蜜月掏轻了多少身体。”
乔子恒诉起苦来:“我哪有?小梨子怀着孕,我就像伺候姑奶奶一样小心陪着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她买东西,我不仅付钱,还要当搬运工。她倒好,借着怀孕,除了手,哪儿都不让我碰。”
安亦扬轻笑,他早就知道小梨子怀孕的事,借机就说:“就是啊!你快当爹的人了,安份点儿,别来掺和两头不讨好的事,你该回医院去上班了,多些时间陪小梨子,别让她为你担心。”
乔子恒低头想了会儿,抬起头来时已是很正经的模样,“听你这意思,景岳公司会是很凶险的地方,你和我哥也要正式兵戎相见了?”
兵戎相见?想想,确是有那种味道。可是,安亦所不喜欢血腥,也不想把事情做到绝处,充其量是守城与攻城,他是为自卫而战,为正义而战。正义?安亦扬轻笑了,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正义吗?自己可是有着私心的,爱着的可是别人的老婆。虽然自己对这位别人的老婆发乎情止乎礼,而那位别人对自己早做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但谁都不是绝对的错,谁也不能都对。
那么,有必要展开战争吗?自己是不是该从景岳公司脱离出来?
怕是不可能,乔子胤早已谋划好一切。既然是谋划来对付自己,自己为何还要有刚才的妇人之仁?他不想自己的事牵连到别人,尤其是他生死与共的乔子恒。尽量轻松的,安亦扬笑说:“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不想你搅进来,是不是想你哪天两头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