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低声说的话让厨娘听到了,她当成了那就是断论,沉不住气的跑了出去,冲进厨房就戴上胶手套,再把杜蕾蕾准备好的菜抓起来翻来覆去的看,还拿到鼻子下闻了又闻。
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傻子都知道。
杜蕾蕾冷冷的说:“要不要找个银针试一下会不会黑?还是找只白老鼠来试试?”
“很有必要。这可……”厨娘意识到这话不合适,未说完就闭嘴了。
杜蕾蕾顿觉自己受了很大的侮辱,一股怒气从心底冲了上来,愿望了伪装的初衷,显现本性,抓起其他的菜连带锅碗瓢盆都掷了过去。
乒乒乓乓的多材质器皿破碎声中夹杂着女人凄厉的尖叫声。
当柳月循声加快脚步赶到时,被眼前的吓得也发出了尖叫声。那个满脸是血的人是厨娘吗?那个冷笑相对冷眼相看的人是杜蕾蕾吗?
是,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柳月吓得呆了数秒,才吩咐着闻声赶来的其他人查看厨娘的伤情。幸无大碍,拿药箱来简单处理,再送去医院。
忙完这些,柳月才有时间来与理会杜蕾蕾。但杜蕾蕾定是趁乱离开了。看那一地狼籍,柳月觉得自己对杜蕾蕾不能再容忍了,谁知她哪天又会伤害谁。不,她一直在伤害自己的儿子。这么些年了,该还的都还了,总不能让儿子赔她一条命吧?何况,那不是安亦扬欠她的。
柔弱且不问世事的柳月突然像个战士,大步流星的向杜蕾蕾房间走去。几声敲门,柳月不待有回应就开门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