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爸爸的哪会看着儿子死呢,再说了,仁康可是乔野一手创办起来的,他也不希望仁康落入外人之手吧?
白谨觉得这是个机会。
尾随其后,见乔野进了一家宣纸店,就跟着进去了,借着乔野选宣纸说了些自己对宣纸的了解。
乔野嘴角微微扬起,点头赞道:“现在年轻人懂这些的很少了啊!”
见乔野对他有一点儿好感,白谨恭恭敬敬的称呼了声“乔先生”。
乔野上下打量了他,确定自己不认识。
“乔先生,我是大乔先生的助理白谨。”白谨自报家门后,坦诚的说自己是听大乔先生说他喜欢笔墨纸砚后特意了解了一些,就是想到某天遇有可聊的话题。
“哦,你我今天相遇不是偶然吧?”
“是,也不是。”白谨实话实说:“我确实没想过今天会遇到乔先生您,不过既然遇到了,我就跟着进来了。乔先生,请您帮帮大乔先生,请您帮帮仁康。”
乔野坐在古朴的木椅里端起茶轻啜了口,又放下,缓缓的说:“如果他需要我的帮助,应该由他自己来跟我说。”
话中,听不出对乔子胤的关心,白谨有些微的失望,这当爸爸的当得也太没有感情了吧?
“大乔先生他不会来的,他怕被您轻看,他正全力的到处筹钱,以解除仁康的危机。”
乔野很轻淡的“哦”了声,又是品茶,再慢吞吞的问:“那他都找了哪些人?筹到了多少?”
“没有,一点儿都没有筹到。仁康现在的状况大家都很担忧,作为投资者,不拿钱出来也是情理之中。但您不一样,您是投资者,但您也是大乔先生的父亲,是仁康的创始人。也就是说,大乔先生和仁康都是您的儿子,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的儿子出事。”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你是他身边的人,他做的事情,相信你也知道一些。你认为,我还应该帮他吗?”
白谨是知道一些,但在不同的位置,所看所想也是不一样的。白谨以自身利益为出发点,说得一点儿不心虚,“我只知道大乔先生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仁康好,这次的失误,他也不想。”
“年轻人,我能说你还是太单纯了吗?”
“很多事,往单纯想,会更加容易。乔先生,大乔先生做了那么多,其实是因为他太敬重您,在他的心里,您就是他奋斗的目标,他希望可以有很好的成绩展现给你。所以,有些事可能急进了一些,不利反弊了。他会从中得到教训,请您再帮他一把。”
说完这话,白谨向乔野鞠了一躬,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