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乔子胤以欧瑞喝了酒不能开车为由亲自相送。
欧瑞更觉乔子胤早有预谋,不然为什么连未成年的普雅都喝了两杯红杯,奇奇也喝了一杯一度的果酒,就他滴酒未沾?
但这个不能拒绝的理由谁都提不出反对,欧瑞无奈的坐进了乔子胤的车里,更加的局促。欧瑞觉得自己快窒息了,看着旁边晃过的景色,希望可以快点、快点、再快点。
希望与现实往往是相反的,乔子胤将车速放慢了。欧瑞的心紧张得像要停止了跳动。
乔子胤拿出一个厚厚的大信封递了过去。“这钱你拿着,明早你还要打车过来接她们,要花钱。”
欧瑞一打开,看到里面好几沓崭新的百元钞票,手就松了,信封连着钱掉下,又弯腰拉起装进去,再丢到乔子胤前面的操作台上,那动作就像抓了个烫手的物件,话也是受了惊吓的结结巴巴。“大……大乔先生,这……这太……太多了,我……我不……不用。请你停……停车吧!”
欧瑞只想赶快离开,但乔子胤一句话让他目瞪口呆的坐在座位上如同雕像。
乔子胤毫无掩饰的说:“收下吧,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你的师父湛炀和师妹普雅都收了的。我只是希望你们可以好好帮我老婆,在与监管委员会有什么提议时,赞同我老婆的观点,顺便,知道的什么风吹草动及时告诉我,不管是你师父那还,还是我老婆那儿的。”
是真的在帮米妮吗?米妮提的提议不都是为他的利益吗?这,这不就是受贿于乔子胤背叛师父和妮妮姐吗?师父那么刚正不阿的人怎么会这样做?普雅,她是半路拜师的挂名徒弟,但米妮对她就像亲女儿,她怎么可以这样做?
欧瑞顿觉乌云蔽日,那一连串的问题更像变成了一只只乌鸦群飞头顶,连乌云蔽日的微光都遮住了。
是怎么抱着那装钱的大信封下车的,是怎么进家们的,欧瑞都是一片空白。
当他惊觉恐惧与心痛时,发现自己正抱着钱伸着双腿坐在门背后的地上。
刚刚听到了什么?欧瑞回想那些话后仍不愿相信,手中的钱告诉了那些话确是事实。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欧瑞不停的问,把那包钱重重的摔到地上。
整晚未眠,第二天早上也没去接米妮,发条短信说自己发高烧,请假一天。
其时这时他早己站在了师父湛律师的家门口,举手多次都未能按下门铃。他怕,他怕师父告诉他的与乔子胤所说一样。
湛律师出门,看到一脸憔悴的爱徒,拉他进门,关心的问:“出什么事了?”
欧瑞带着心痛的哽咽喊了声“师父。”低下了头。师父是他最最尊敬的人,他问不出口啊!
爱徒就是做错了事,也是有话说话,吞吞吐吐还是第一次,奇怪的问:“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