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严自己犯了错误偷偷把心思藏起来也就算了,还偏要坦白从宽,他就在梁恩泽眼前拉过来榻子坐下了:“泽,我错了,真是个死心眼,你说如果多开几个小口子,一个是刀口短一些,再一个清除淤血容易,你也少遭点罪啊。”
梁恩泽也如梦方苏,哭笑不得,当即手肘支着身子就在床上坐起来了,看那态势是想伸手给他一下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的样子:“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
梁恩泽身材极高,他不像孝严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的精壮小身材,还是偏瘦,肌肉薄匀,偏偏鼓起来的胸肌和六块腹肌又那么轮廓完美,渡上一层奶白色像和田美玉一样展现在自己面前。
心上人宽肩窄腰,人如玉发如缎,孝严觉得全身血液“嗡”了一声,像是溃了的大堤一样,周身气血乱窜,实在冷静不下去,当即呼吸频率就变了。
梁恩泽看到孝严色狼一样的眼神,觉得气氛不对劲,低头一看,自己确实有那么点引诱别人犯罪的意思,他想摆脱尴尬的处境,空咽了一口口水,伸手去取挂在床边的衣服。
“别,”孝严神智已经完全不受大脑的控制,手自己做出了阻止梁恩泽的动作,把梁恩泽的手握住了:“泽,你真好看。”
“…”
梁恩泽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反正孝严耳朵里已经开始涨潮了,一双黑眸殷勤的盯着梁恩泽看,估计梁恩泽说什么他也听不到了。
“泽,我摸摸你手臂行吗?”
“…别闹了。”
看出了梁恩泽拒绝的毫无底气,孝严的魔爪已经爬在了梁恩泽美玉雕成的上臂上,润泽且有力量,直接让孝严血脉喷张。
孝严越贴越近,呼吸已经扫到了恩泽的睫毛上:“泽,我喜欢你,想经常这么看着你行吗?”
“…我,没想好。”梁恩泽结结巴巴。
孝严的轻吻已经落了下来:“想那么多做什么,喜欢上就是喜欢上了,想到我们还有以后,我心里就被泽装的满满的。”
天雷勾动地火,梁恩泽从来没有过此种心跳如擂的感觉,如果不是隔着孝严身上薄薄的一层衣衫,察觉到孝严也是如此,他还真以为自己是不是受伤太重,把心脏弄出毛病来了。
他觉得有些窘迫,稍稍躲了躲。
孝严魅惑的一笑,嘴上可以不认账,不过身体动作是骗不了人的,梁恩泽心中也喜欢他,他避开梁恩泽后背的伤口坏坏的拢住他,也不管自己的腰疼不疼了:“泽,你刚才疼的把自己嘴唇咬破了,我给你治一治。”
咬破了?梁恩泽还真想了一下,咬破了应该有血腥气,他没咬坏啊?不过想什么都晚了,有人已经趁机开始攻城略地,含住他的上唇轻扫吸吮起来。手也不老实,在他胸前小腹流连。
他一怔,觉得确实,想那么多做什么,孝严优点不少,出身模样性格在那摆着,虽然平时爱玩荒唐了些,可做起正事来从来不含糊,对感情也是个认真的,听岳九念过秧,说他家少爷的眼光,高到云霄里去了,这么多年都没看到打心眼里喜欢过谁。
感受到体贴殷勤的吻,热情好奇的手,他也不想装什么君子了,确实没想好,不过好像也难以想明白,索性顺其自然算了。
思及至此,男人征服的本能马上占了上风,他后背疼痛,孝严不敢搂他,可他却能直接把孝严搂在了怀里,察觉到他的动作,孝严全身一震,惊喜顺着后背一直爬上了发梢,美的要飞了,当即不再含蓄着试探,灵舌长驱直入,呼吸粗重的吓人,和梁恩泽的搅在了一起。
两个雄性动物全像是要攻城略地似的,谁也不肯认输,一吻终了,两个人舌尖全是麻的,稍微分开一点四目相对,一丝津液从水光潋滟的唇间扯了出来。
孝严觉得身前发凉,低头一看,自己上衣已经开了,精壮的胸膛露了出来,梁恩泽好像也不是端方含蓄的梁公子了,手已经伸进去了反复摩挲。
孝严声音低沉,嗓子顷刻间沙哑了:“泽,行吗?”
梁恩泽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什么行不行?”
孝严觉得可能小时候看的避火图多一些,还要教教梁恩泽:“做吗?那个。”
梁恩泽憋不住乐,手也没离开孝严的腰,轻轻在孝严墨玉一样的腰侧捏了一把,疼的孝严一直脖子,哎呦了一声:“全这样,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