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下官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事情办完了,周府尹没有多留,站起来,与卫衍道别了。
“府尹大人,慢走。”卫衍将他送到了门外,才转了回来。
他坐在屋里,认真翻看了一遍沈泉的口供。
过了一会儿,赵石从外面进来了。
“侯爷,禁卫们的讯问口供出来了。”
他将一叠纸送到了卫衍的手边。
“有问到什么吗?”卫衍一张张开始翻看。
“他们个个辩解,说是反应不及。”
“反应不及?”卫衍冷冷重复了一遍,这种话,三岁稚子,都不会相信,“将这些人的亲属好友师长等关系,全都调查清楚。”
这些人都是久经训练的禁卫,他们要是真的反应不及,他第一本,要参的恐怕就是禁卫统领玩忽职守疏于训练了。
“是。”
“去拿仆役的人,还没有回来吗?”卫衍翻完了那叠纸,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又问起了这事。
“还不曾回来。”
“备马,我们过去一趟。”
“是。”赵石应了一声,赶紧出去准备了。
卫衍带着赵石等人,从侧门阙右门出去,就看到钱侍卫牵了好几匹骏马,等候在上马石那边。
卫衍接过缰绳,纵身上了马,带着人向南行进了一条街,然后转向了城西。
这位仆役住在城西,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几代都是清白人家,才能得选这个在北朝房执役的位置。
卫衍等人一路疾行,穿街走巷,很快就来到了他家。
他家在一条窄街的深处,全家六口人,住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京城居,大不易,他家能独住这么一个小小的院落,已经算是条件挺不错的人家了,显然他在北朝房执役,对于家用不无小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