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舸衣服都没脱,他很温柔地对陶思稚笑了笑,说“好”,然后靠过来,吻住陶思稚,按住陶思稚的腰。
陶思稚以为蒋舸准备自己抱下来,信任地抱住了蒋舸的背,但蒋舸又顶在他精液还没淌干净的地方,慢慢推了进来。
“蒋舸。”陶思稚喘着气,按着蒋舸的肩膀,稍稍离开蒋舸一些,有点埋怨地、断断续续地问他“你干什么啊”。
蒋舸说再做一次,他又动了起来,陶思稚在桌子上坐得不稳,被蒋舸顶得直往里,只能伸手抱住蒋舸的脖子,说“那你弄完,要抱我去洗澡”。
不知道是认真还是敷衍,蒋舸一面按着他的腿,快速地动着,一面吻他的嘴唇说“好”。
蒋舸抱陶思稚去洗澡的时候,已经快要快七点了。
陶思稚在浴缸里睡着了,蒋舸把他抱出来,他才又醒了。
蒋舸帮他打电话给部长请假,部长听到他不舒服,给他批了整三天的假,叮嘱他好好养病。
打完电话,蒋舸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喂水给他喝,也发了信息请假。
陶思稚有点担心,问他:“你今天不是有很多工作,本来还要加班吗?”
蒋舸顿了顿,像要他放心一样,笑笑:“昨天从你那里回来以后,客户给我打电话说临时有事,取消会面了。”
“哦,好的。”陶思稚觉得很幸运。
喝了一些水,陶思稚又睡着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许久,他感觉蒋舸在推他,叫他的名字,他睁开眼睛,觉得头很痛。
蒋舸摸着他的额头,眉头皱得很紧:“你好像发烧了。”
“啊?”陶思稚好久不生病了,说,“怎么会啊。”
蒋舸看着他,吻了吻他的脸颊,低声说“对不起”和“怪我”,从旁边拿起一根水银温度计,要陶思稚张嘴含着,又说“医疗箱里只找到这个”。
陶思稚头晕地张开嘴,蒋舸把温度计放在他舌头下面,等了几分钟,拿出来看:“三十八度四。”
“我去给你买退烧药,马上回来。”蒋舸把温度计放到一边,说,“刚才给你煮了粥,不过现在还有点烫,等放凉一点,回来再喂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