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节(1 / 2)

丘子坟 河灯 1918 字 5天前

只是,这些丘子坟和我们来的路上看到的不太一样!

这些图案上的丘子坟,和我们所见到的丘子坟一样,但是,坟头探出来了一只只手,丘子坟是透视的,能够透视内部挤满了一堆人,这些人浑身不着任何衣物,像面粉一样拧成一团,他们被一条条毒蛇环身,他们拼命的想要挣扎,钻出外面的世界,可是外面站着一个凶神恶煞的猪头人,它用一把巨大的剪刀,将那些试图爬出来的人的双手剪断……

田间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恐怖,太黑暗了,俺以后睡觉可都要产生阴影了。”

“他们又是犯下了什么罪行呢?为什么要被处予这样丧心病狂的刑罚?”我看着这一幅幅令人感到惊心动魄的丘子坟图案,心情一阵阵波澜起伏,惊起一层层涟漪,久久无法平静。

“这一定是墓主用来吓唬人的,但不能不说,他成功了,他成功的把俺想吓到了。妈妈呀,俺现在只想回家睡觉!”田间眼泪都快出来,那样子,好似真的受了惊吓一般。

我沉淀了一下这些图案的思想,然后继续往前走,可是前方的图案不再,而是变成了一条条变换不停的纹路,有时就像人的经脉,有时却像大树的根茎,有时像水的涟漪,有时像散满夜空的星星……

不知不觉的,已经走到头了,到头处,是一扇不到半米高的闸门,当然,只是形状如同闸门,因为这个闸有些特别,那像是是一把生锈的巨斧,一旦斩下,可断生死。

“这,是斩头台?”田间上前弯下腰打量了一下,脸色变得一阵古怪。

我说道:“趴下,可以钻过去。”

田间翻了个白眼:“俺当然知道,可是,谁敢钻?万一这斧头掉下来,不得把你劈成两半?”

“……你看,这里有三个字,生死门。”

我上到这台闸门前,抹开了那顶端横面处的尘灰,显露出了三个雕刻而成的古繁体字——生死门。

“这摆明了就是要杀人的嘛,谁敢钻?”田间瑟瑟发抖。

“这生死门,有一个生字,也有一个死字,这便代表,可能让人生,也可能让人死,不过很显然,它只杀有罪人,你又没有罪,怕什么?”我瞅了他一眼,“还是说,你其实有罪在身?但是不说?”

田间立马心虚了起来,支支吾吾的说道:“俺曾经偷过隔壁婶婶的内裤,这算不算是犯罪?”

“……”

我沉默了。

田间惊悚的看着我,问:“这也算罪?”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如果这也算罪的话,那么,我读书那会趴在女厕所的窗户偷看女同学们更衣,是不是直接得当场处死?”

“俺滴乖乖,同行儿,你居然这么狠?”田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的经历,可以写成一本书,说多了,你也烦,就这样打住吧,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严肃的说道。

“写成书?那岂不是一本……十八禁的书。”田间挠着后脑勺。

“十八禁你大爷,滚。”我抬腿就踢过去一脚,恶狠狠骂道。

“偷看女同学更衣,这种画面描写起来,难道不是十八禁吗?现在写书可是很严格的!”

“怎么,你难道是写书的?这么了解行情!”我盯着他的眼睛,质问。

“不不不,俺怎么可能是写书的呢,俺是一个摸金校尉,说多少遍了……俺是摸金校尉,货真价实的摸金校尉……”田间越说声音越小,心虚得不行。

“你不会真是写书的吧?为了寻找灵感,所以跑来盗墓?”我盯着田间的双眼,试图看看他有没有撒谎。

“是是是,俺是写书的,是是是……”田间见解释无用,开始耍无赖了,无论我怎么说,他都点头,承认是是是,这样一来,真相就变得扑朔迷离了。

我也懒得较真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只不过是一时兴起盘问了一下罢了,见他不肯说,也就不去多问。

我眯着眼睛看向那扇“闸门”,问道:“咱们谁先钻过去?”

“啥?你打算钻过去?”田间整个人都傻了。

“不然呢?”

我瞥了他一眼,皱眉:“难不成你打算就这样原路返回?说实话,我可不想再看一遍那些墙壁上的图案。”

“俺也不想看……”田间挠着头,“可是,你真敢钻进去?就不怕是墓主设计的陷阱?你钻过去时,突然斧头掉下来……那你岂不是,人头落地?俺可不想看着你的脑袋在地上滚,然后用眼睛瞪着俺……”

“哎呀,你可真行啊,居然诅咒我?既然如此,那就由你先来吧,你先钻过去,让我来看看斧头会不会掉下来,如果真的掉下来了……我一定会为你收尸的。”最后一句话,我无比肃穆的说道。

“就算是用刀架在俺的脖子上,钉子钉在俺的鞋子上,一百支针贴着俺的屁股,火烧到了俺的头顶,俺也绝对不会钻!”田间恶狠狠的发出了这种毒誓。

就在这时,我们来的方向,突然有一个影子先至,并伴随着影子主人的声音响起:“是吗?既然你有这样的想法,那我就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吧,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硬气。”

第五百三十四章 我本无罪

这个声音突然响起,我愣了一下,田间则更夸张的吓了一跳,一句“俺草”直接脱口而出。

只见,来人一身黑色的衣袍,头上顶着一个帽子,嘴角正挂着微笑。

“是你?”

我震惊了。

没想到,来者居然是连帽衣男!

他怎么会在这里了?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田间则捂住了脖子:“大哥,俺只是随便说说,你可千万不要动刀!”

连帽衣男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田间,问:“这位,是你的朋友?”

“是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眼神疑惑的看着他:“你不是已经……”

“我没死。”

连帽衣男把头戴的帽子摘开,“我本来,想找人替罪,就像那个背后的人,找我来替罪一样,但是,最后你没有能替罪,而且,那个背后的人,也没有按原计划进行,一切都改变了,他想害死我们所有人,然后只留自己一个人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