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紧接着,又是一声。

绑匪松了她的手,骆缘甚至察觉不到,子弹没入了哪里。

“砰——”是没有打准吗?怎么打死她要这么多发的?

“砰——”骆缘瞬间觉得,自己成为了抗日剧里打不死的铁血斗士。

“砰——”妈呀,有完没完。

感觉再这样直直地站着,不论绑匪还是她,都会感到十分尴尬。

恰好这会儿没人抓着她,骆缘干脆配合地一蹬腿,倒到了地上。

“砰、砰砰。”身后枪声未止,脚步渐近。

开阔的狂野,风声呼啸,他一往无前,向她走来。

骆缘竖起耳朵听。

伴随最末一声惊响,风也寂静。

微凉的指尖触上她的肩膀。

骆缘僵直身体,把头埋向地面,进行无声地抵触。

他不发一语,力气大得出奇,没费多少功夫便把死死趴着的她抱起,扛到自己的肩上。

手指触到他面料粗糙的外衣。

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他的身上带着深深的寒意。

骆缘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谁。

除了欣喜,还是欣喜,她手脚并用地扒住他,粘得像是一团要化在他肩上的橡皮泥。

这下僵硬的人换成了他。

静默的两秒后,那人叹了口气。

他拿手摸了摸她的胳膊,以示安抚。

奇异的是,相触的部位因为她身体的温度,暖了起来。

短暂的发愣使他忘记移开手指,倒像是留恋。

“手痛不痛?”

他哑着声音,语调轻柔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