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上加霜,她一路通畅向前,不巧地,已经摸到了他胸前已经立起的尖尖。

温软的指尖好奇地按下凸起的刺点儿。

仿佛某个闸门,被她按开了。

那个小点儿怕得要命,被那样地捏一下,好像坏掉。

终于,无法忍耐了。

身体积攒的痒意瞬间爆炸开,喉咙里有吞咽不及的话,化作为一声低低的、沙哑的,饱含意义的闷哼。

——太敏感了。

——有些部位,之所以称它们为敏感部位。

——是因为,它是能迅速刺激某些反应的开关。

对叶冶身体里的滔天巨变并无察觉。

骆缘心里想:呼——进展得很顺利!可以上工具箱了!!

拿工具箱,她自然是维持着压制叶冶的姿势,侧身取物。其间臀部与他大腿不经意地蹭动,大概有两三下。

而骆缘垫着的那块地方。

它,不再是原来的8二二二d。

它!变成了8二二二二二二二d!!

紧握成拳的手默默地放松,他黑沉沉地眼睛望着她。

手腕抬起,腕上的蓝色绳结悄悄落入掌中。

——额……医用酒精棉,医用手套……

确认着工具箱里的东西,戴着蓝色项圈的骆缘专心地翻找最主要的两件东西。

——穿刺针、定位夹,在哪里啊?

一只手伸到她眼前,精准地帮她找出了那两样东西。

骆缘的神情既惊喜又惊讶,她瞪着眼睛看向手的主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在问他:咦,你想开了?

叶冶朝她笑了笑。

他眼底不见一丝的光亮,那双眸子黑漆漆的,若一汪深邃的潭,叫人看着看着不住陷进去。

“汪汪汪。”

这三声犬吠很平,配上他似笑非笑的眉眼,显得有些鬼气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