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冶咧开牙齿,露出凶相,但还是难敌众人之手。

女孩反抗能力弱,被拉几下就没力气了,嗷嗷地哭闹了起来。

他们两个分别的画面,就像是翻版的白娘子与许仙。

骆缘有点理解,女老板刚才那种“看好戏”的心情了。

“呜呜呜呜!美美!美美!”

——只是呢,这哭声,越听越耳熟。

“你们不会温柔一点对你们小姐吗?”女人揉着胀痛的额头,烦躁地站起身。

从保镖手中,她接过女儿两只挥舞不停的小拳头。

“别哭啦,我带你回去行了吧?”女人拿手帕给小孩擦了擦鼻涕花。

转头,她语气冷淡地对骆缘说:“看好你的狗,别让他再跑过来了。”

骆缘用力地点头。

谈话间得了空,女孩伸手,又想去碰被保镖压住手脚的叶冶。

女老板骂了句脏话,情绪不明地低语一句:“他倒是比我这个做母亲的,面子还大了。”

女人带着小孩出了会客室后,保镖们终于松开对叶冶的钳制。

但令骆缘难堪的事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想去牵叶冶的手,他一下子躲开她,目不转睛地往那对母女离去的方向追去。

甲之□□,乙之蜜糖。

——正如女老板说的“我打他,是他自己求的”。

——叶冶选择从温暖的家里出来,自己冒雨找回了这里,他选的。

她眼中触目惊心的鞭伤,对他来说,或许是喜悦。

她看见他毫无尊严地趴在别人的脚下,对他来说,或许那是安全感。

总之,他更喜欢这里,不是吗?

叶冶的腰被人从后抱住。

她整个人跳到他的背上,用自己的重量压制他。

用尽全力,不让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