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邪道的人看的津津有味,齐肆出手便是杀招,招招都攻向刘润的要害,以攻为守,刘润已经处于下风了。
端木倾让人把他和十九的椅子换成了软榻,怕十九不舒服,就让他倚在自己怀里,吃着水果和糕点,偶尔看一眼台上,还挺滋润。
其他人感觉自己都要瞎了一样,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端木倾竟然如此肆无忌惮,和怀里的人搂搂抱抱,间或还亲两口。
十九已经提醒端木倾要低调了,但是端木倾从来就不懂什么叫低调,十九说的多了他就会喂他一块儿糕点让他闭嘴。
其他人是敢怒不敢言,他们就这么过了一上午,十九是强撑着看完比赛,他都要困死了,眼皮都睁不开了,头支在桌子上一点一点的。
端木倾看的好笑,把人带进怀里,让他睡了会儿,他都想中途离场了,十九醒来一次把他劝住了,等到上午的比赛一结束,他立马带着十九回去,让他好好睡觉,下午也不打算来了。
现在不是重要的比赛,看不看也没什么用,大门派的厮杀才最有趣,这些小门小户打来打去也就那点东西,让人提不起兴趣。
散场的时候,凌晨来找了沈北一次,沈北看都不看他就走了,十三现在还没回来,他心里郁闷的很,看见凌晨就更加没有好脸色了。
沈北连这种场合都要带着那名打扮妖娆的男宠,端木倾更加怀疑他的身份,他之前就派人去查,查出来的都是一些没用的,比如男宠叫连城,十八岁,是凌晨从勾栏院里赎出来的,两人感情甚好,每天都同吃同住等等。
这些都是表层,端木倾让他们再继续往深了查,又查出一些这人的早年经历,母亲是妓ji女,在勾栏院长大,喜欢穿女装,浓妆艳抹,曾经是头牌,琴棋书画甚好,被凌晨赎出来后学了一些粗浅的武功,后来就一直跟着凌晨。
奇怪的是他在十五岁被赎出来,距离现在已有七八年了,可是他与凌晨在一起的时间大概就能追溯到两三年前,凌晨刚刚叛教不久。
之后再调查到的消息是在凌晨背叛嵩山派以后的事,对于他以前学的是什么武功,师出何门查不到一点痕迹,要么就是故意抹掉了,要么就是真的太不起眼。
端木倾的答案自然更偏向于前者,这个连城绝对不简单,他的身份也绝不是男宠那样明显,凌晨对他的态度随和却又有些恭敬,所以他的地位最起码在凌晨之上。
倾城楼一直在寻找古门的少主,而此次古门的首领是凌晨,没有其他人比他的地位还高,他却对着一个男宠有些殷勤,这就很可疑了。
也许该找个机会试探一下这个连城的武功,但是端木倾,沈北和寒冷不能出面,会被人看出什么,倾城楼与凌盛合作,端木倾就打起了他的主意。
凌盛武功还不错,可以和凌晨打平手,他去比较合适,但应该让他主动,端木倾不能主动,否则会让凌盛看出不对。
正午的阳光是最足的,照进屋里晃到十九的脸上,开始他还没什么反应,后来被热醒了,掀起被子下地去找端木倾。
端木倾趴在桌上休息,脑袋枕着左手,右手伸直放在桌上,背对着阳光,后背被晒得暖洋洋的。
十九一下地他就醒了,没睁眼想看看十九会做什么。十九轻手轻脚走到他旁边,用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见端木倾居然没反应,又使了点劲,“主子,别装了,我知道你肯定醒了。”
端木倾抓住十九的手亲了一口,把他拉进怀里,问道:“你怎么知道?”
十九翻了个白眼,语气有点小骄傲,“我哪次有动作你不是第一个醒的?半夜我翻个身你都要睁眼瞅瞅,确认没事才闭眼。”
“那这么说你半夜睡不着?我睁眼你都知道。”端木倾又一次神奇的和十九的重点跑偏了。
“也就偶尔,偶尔。”十九心虚地说,他怕端木倾以后白天不让他睡觉了,那他不得困死。
“偶尔?”端木倾挑眉,十九每晚睡不睡觉他比十九自己都清楚,还想蒙他?
“……”十九不说话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他还总也说不过端木倾。
“以后再睡不着我就给你讲故事。”端木倾亲他额头,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