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萍看着他,她知道除了相信她别无选择,“好,我就再信你一次。”
大先生点头,“很好,一会儿会有人带你去指定的地点,剩下的事情他会告诉你怎么做?”
“我知道了。”
章萍应了一声再次闭上眼睛,她在想杀死枭唯一或许能让冷承封回到自己的身边,就算不能回到她身边,她也不能让枭唯一得逞。
大先生看了眼床上的章萍,转身走出房门,今天他就要冷承封失去最心爱的人,让他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
一个小时后,枭唯一和尤曼宁回到了乐思,那个胖经理等在门口,见他们回来出声说了一句,“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提前出发了,这个手机你拿着,对方会告诉你带着东西去哪儿。”
枭唯一接过假经理递过来的手机,对于提前出发的事情倒是并没多问,“行,不过这车上的东西真的没问题吧?”
“想赚钱就别问那么多,告诉你车上不过是一些名酒而已,你要不去,我就换人,别磨磨唧唧的这么多事。”
见经理显得有些不耐烦,枭唯一笑着点头,“行行行,当我没说行了吧,不过不是送一箱东西么,怎么变成一车了?”
“对方临时改变情况,总之你赶紧上车,别那么多废话。”经理显得有些着急。
枭唯一看了眼尤曼宁,“你还要跟着么?”
“嗯,我不太放心,所以还是陪着你吧,万一有点什么事情也能有个照应。”
枭唯一心中清楚,她口中的照应可不是普通的照应,不过她既然想去,那就去好了,正好她也想看看她们到底想干嘛?
但有一点她很奇怪,之前说只是一箱货,现在怎么就变成了一车?是情况真的有变,还是别的原因?
“那就走吧。”枭唯一表情轻松的抬起脚步,跟在身边的尤曼宁嘴角划过一抹得逞的笑。
上了车的枭唯一电话就响了起来,“喂。”
“让司机开车直奔外环,然后上高架桥。”
“好,师傅直奔外环,然后上高架桥。”
司机没吭声启动车子朝着外环路走去,很快车子驶入高架桥,枭唯一的手机再次响起,点开一看对着前面的师傅再次出声,“师傅,郊外一家废弃的工厂。”
司机还是没吭声点了下头,继续按照枭唯一所说的路线开去,枭唯一看了眼开车的人,他带着帽子口罩还有眼镜,让人看不到一点真正的面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背影让枭唯一感到一丝熟悉,是自己的错觉么?
夜越来越黑,黑的让人感到到一丝不安,四十分钟后,当他们来到废弃的工厂,枭唯一并没有立即下车。
尤曼宁见她不动,出声问了一句,“怎么不下车?”
枭唯一觉得现在不清楚外面的情况,贸然下车可能不太安全,“等等看,不着急。”
尤曼宁看着枭唯一,“你看后面有车来了,我们下去吧,一定是有人来接货了。”
枭唯一见后面的车停下,并且有两个人走上前来,这才推开车门下了车。
“你们是来接货的?”
“你是谁,大老板呢?”男人见是个女人,立即变的有些不悦。
枭唯一听见对方的话,转头看了眼刚刚下车的尤曼宁,“你认识大老板么?”
尤曼宁看着对面的男人,“大老板有事,让她代为交易,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枭唯一转头看向尤曼宁,“你怎么好像很熟悉是的,大老板是谁?”
尤曼宁笑了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对方的两个人将后车门打开,车里下来六个人,并将车里的货拿出了一箱,然后其中一男人拿出匕首划开箱子。
当枭唯一看见里面装的是什么的时候,她的心里格外的平静,没想到他们真的是做毒品交易?
看了眼身边的尤曼宁,又快速的搜索了一边周围的情况,还不等她有动作,刚才去验货的两个男人也走了过来。
“跟大老板说,这边的货没问题,另外一边的货等验过了才知道,这是这批货的钱,另外一批的钱没有问题的话,会在那边直接付。”男人说着就将箱子朝着尤曼宁扔去。
就在尤曼宁要接住箱子的时候,枭唯一却更快一步的抓住,“我去,还挺沉,妞,你这么快还清所有的外债,是不是都靠这些?”
尤曼宁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双手,于是刚刚还在后面的几个人,顿时将枭唯一围在了中间,枭唯一淡笑着,没有一丝紧张或者惧怕。
“这是什么情况?”
尤曼宁看着她,又看了看对方的两个人,“叫你们的人搬货,我们这边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插手。”
两个男人一听转身叫自己的人搬货,枭唯一看着尤曼宁,“事到如今,说说吧,这么费力的将我引到这里是为了什么,又为什么故意接近我?”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但我更想听你说。”
“要怪只能怪你不该生在枭家,若不是因为你父亲,我们家也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所以我接近你就是为了报仇。当初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就一直想要对你动手,可发现冷承封把你看守的十分严谨,加上那个时候伤了你我根本无法脱身,所以才一直等到现在。”
枭唯一看着尤曼宁,“你活的还真够累的,演戏演了这么久,我想你一直等到现在应该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跟毒品沾边的人,这样一来我便会臭名远扬,以至于让我的家人蒙羞。”
“没错,这是我一直期盼的事情,我就是要让你,让你的家人身败名裂。”
“可我觉得你想的太美好了。”正说话间,枭唯一脚下动作就将身边最近的人抓在胸前,并将他手里的枪夺了过来,顶在他的头上。
“虽然我不知道你跟我家到底有什么仇,但是我告诉你尤曼宁,我相信我的父亲,你们家所承受的一切,都是你们自己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你父亲,我们家就不会破产,不破产我妈妈就不会疯,这一切都是你们家照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