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2 / 2)

傅家宝道:“当然有意义啊!”他那种想要说服林善舞的欲.望强烈到就差写在脸上了。他坐起身对她道:“你现在感觉不出来,那是因为这面镜子太小了,等换了新的梳妆台,我躺在这儿就能在镜子里看见你的脸,你坐在梳妆台前又能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脸……”他光是想着那个画面就激动得要倒下去,双手握拳放在胸前高兴道:“娘子,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诗意吗?”

林善舞:……

并没有,谢谢!而且她现在对这个朴素的梳妆台很满意,半点都不想换上话本里那种花里花哨还摆了一堆首饰胭脂的梳妆台,见傅家宝还在期待地看着她,林善舞说道:“诗意什么我没感觉出来,我倒觉得你应该多读些书,兴许还有机会变成诗人。”

一听到读书,傅家宝肩膀就垮了下去。他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指着外头天色道:“娘子你看,天都要黑了,我读书看坏了眼睛可怎么办?”

林善舞也看了眼天色,点头道:“也对,那还是明日再读书吧!”

闻言,傅家宝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他暗暗给自己打气,拖过一晚是一晚,明日本少爷再找其他借口拖过去!

然而他的这点心思,林善舞怎么会看不明白。她微微一笑,说道:“既然看书费眼睛,那夫君就随我到院子里扎马步吧!”

“扎马步?”傅家宝傻眼了。

林善舞点头,扎马步锻炼身体,顺便纠正体态。傅家宝身体弱,体态也很差,她早就想给他掰正了,之前因为傅家宝受伤才纵容他那么久,如今傅家宝伤好了,自然得提成日程,她可不想一直看着傅家宝那糟糕的体态和外八严重的走路姿势,真是白瞎了那一张俊脸。

“不要吧!”傅家宝已经开始往床里缩了。

林善舞站到他面前,说道:“夫君,你身子这般差,万一再遇上贼子,怕是连跑都跑不掉。”

娘子这是在关心他!傅家宝心里甜滋滋的,然而他实在不想去扎马步,那也太累了。他还在往里缩,道:“娘子,你武功那么高强,有你保护我怕什么?”

林善舞淡淡瞥了他一眼,“那要是我不在你身边呢?”

傅家宝一脸无所畏惧,道:“没事,咱家怎么有钱,我以后出门就雇十几个护卫。”

林善舞:“那要是来了连十几个护卫都打不过的强敌呢?”

傅家宝还真仔细思索了一下,林善舞看他思考时那严肃的模样,以为他终于被说动了,却听他道:“那我就买一匹上等良驹,先让护卫上前挡着,我骑着马赶紧逃跑!”

他似乎觉得此计甚妙,还仰起头兴奋地看着她。

林善舞眼角微微抽了抽,心想这小纨绔是还想要让她夸几句?

“说的天花乱坠,其实你只是懒吧!”林善舞微微低头看着他。

傅家宝有些害臊地笑了笑,显然是被她说中了。

林善舞眼神凉飕飕地瞥他一眼,心想:看来不动用武力是不行了。

她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取出一根擀面杖。刚刚回身,就发现傅家宝不见了。她看了眼晃动的床帐,不慌不忙地走到床边,蹲下身往床底看,正好和躲在里面的傅家宝四目相对。

林善舞面带无奈,“夫君,你何苦躲到床底下。”

傅家宝双手抱胸死死缩在里面,语气哀怨,“你要打我。”

林善舞叹了口气,“你怎知我要打你。”

傅家宝幽幽道:“我就是知道,每次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就是你要打我。”

林善舞顿了顿,说道:“所以你出不出来?”

傅家宝语气坚定:“不出来!”

林善舞歪着头看他,“就这么在床底躲一夜?”

傅家宝坦荡荡道:“那又何妨?”

林善舞额角凸起个“#”字,她闭了闭眼,用最后一丝耐心说道:“夫君,要你扎马步就这么难吗?”

傅家宝苦着脸,“娘子,我求你了,我不想扎马步,都入夜了,我想睡觉。”他说完,就见林善舞起身走了出去,顿时一愣。

她就这么放过他了?傅家宝有些不敢置信地躺在床底,又想到:娘子让他扎马步,也是为了使他身体强健,娘子是为了他好啊,可是……可是扎马步好累啊,他只想睡觉。但是他赖着不动,娘子会不会很伤心,毕竟娘子那般倾慕他,为了他,娘子连山贼窝都敢闯,他这样做,岂不是辜负了娘子?

傅家宝躺在床底,陷入了两难境地,心想要是有个东西能让娘子开心就好了,这样娘子肯定就会放过他了。

就在傅家宝犹豫着要不要从床底出去时,遣退了几个下人并将东院大门关上的林善舞又回来了。

林善舞又一次问他要不要出来扎马步。

傅家宝犹犹豫豫:“我……我……”

林善舞最后一丝耐心终于告罄,她面无表情地蹲下来,毫不犹豫将手伸进去,在傅家宝惊恐的眼神中一把抓住他的腿,硬生生将他从床底下拖了出来。

傅家宝惨叫一声,死死抱住床柱不撒手,“我不要,我不去,放过我吧!”

林善舞提起擀面杖,往他屁股上就是一棒子,打得傅家宝嗷嗷叫唤,冷冷道:“说!你愿不愿意?”

傅家宝还想负隅顽抗,但对上林善舞冰冷的目光,他打了个哆嗦,欲哭无泪道:“我……我愿意。”

林善舞这才露出笑脸,拉着傅家宝起来。

于是傅家宝就这样被摆到了庭院里,一旦他有哪个姿势不正确,就会被林善舞一棒子打过去,疼得他哎哎叫唤。

院子里的大树下,林善舞一棒子打在傅家宝的肚子上,冷冷道:“我是让你挺胸,没让你把肚子也挺起来。”

傅家宝垂头丧气地站着,“那我该怎么办?”

林善舞:“收腹。”

傅家宝苦着脸,“怎么收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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