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画回过头来看向了疯子。
“我已经去银行调查过金棋儿了,她的账户上面只有五百块钱,去年十一月份的时候,她的花销特别的大,消费记录中她曾经刷了一张信用卡给自己买了一个奢侈的摄像机,还有。她的未婚夫,就是视频里那个合作者,也买了最新的立体屏幕,这都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还有,我还查到,这个金棋儿学历不低,大学期间便主攻的心理学。”疯子说道。
“……我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了,古家兄弟其实都是被人给吓死的,他们做了亏心事,以为金洁要他们偿命,所以被吓死了。”白衣画判断道。疯子说着,在她身边走过后,又顿时停了下来,看着她问道,“哎,对了,我让你给我带的水果呢?”
“你要的都买了,在我房间,还没来得及给你送去,等工作结束了再说吧。”白衣画回复道。
疯子的表情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看起来有话要说,却又深呼吸,调整了一下自己,“衣画,你知道这个案子并不算什么大案子,但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同意接手吗?”
白衣画摇了摇头。
“因为古林是我一个兄弟的舅舅,好兄弟托我来把这个案子调查清楚,不然我也不可能接受这个案子。”疯子对白衣画说道。
白衣画瞬间明白了,疯子口中的兄弟指的就是李修远。
“也就是说你早就清楚我的身份,知道和我有关的一切了?”白衣画问他。
“那倒不是,是刚才修远和我联系过,和我提起了你,我才知道你们俩的关系,我一直认为修远的前妻是陈雪呢,你们两个人认识吗?”疯子继续问她。
难怪,疯子对她的态度突然转变的这么快,原来是从李修远那里知道了自己是他的前妻……
“陈雪是我的妹妹,同母异父。可我们不熟。”白衣画回复了两句。
“看样子,你也没少吃苦吧?从一个医生,再到一个心理学专家,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事。”
白衣画唇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道:“的确很辛苦,但是现在觉得当初所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要再怨恨修远,另外,他心里也是有你的。不然,又怎么可能给你面子,放过陈玉兰呢。”疯子说道。
“啊?张先生,你的这句话,我没听懂。”白衣画有些吃惊。
“李修远的的父亲的死和陈玉兰是有关系的,但是因为你的缘故,并没有置陈玉兰于死地,至于里面的事,你要是感兴趣去问修远吧。我不方便多说。
另外,修远喜欢你,我也不会再为难你了,不管以后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疯子望着白衣画,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
“李修远父亲的死和陈玉兰有什么关系?”白衣画一脸震惊,继续追问着。
疯子没有多说,而是转身去了监控室。
白衣画一头雾水的站在那里,想着疯子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
“怎么不进去?”厉钟石开口说道。
白衣画想的走神了,不禁被厉钟石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他,这才和他一起进去了。
厉钟石和她十指相扣,看着白衣画,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刚才站在那里干什么?怎么觉得心事重重的?”
“没什么,就是刚才得知,金棋儿竟然也是心理学专业毕业的,所以,这对我们的审讯可能有些不利。”
“没事,反正我们还有时间,再说了,她自己难以松口,其他人可不一定有她这样的心理素质,我们可以在其他人身上下手。”
白衣画任由他牵着手,点了点头,“厉钟石,你知不知道古素琴的丈夫怎么去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