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打了。再打我可要还手了。”打了一会，陈真见劝不停手，直接抓住白素手腕。滑滑的，手感好极了。可陈大真人是什么人。心岂会为外物所动。在他眼中红粉与骷髅并没分别。“为什么打我？”陈真最想弄清楚的就是这点。

“放手！”白素另一只手打来，陈真也抓住。用脚踢，被陈真直接按在墙边。

“说吧，为什么打我？按理说，我上一次救你，你不该恩将仇报才对。”陈真跟白素贴的很近，都快脸碰脸了。

“你无耻！”白素别过脸，俏脸通红。不知是愤怒，还是害羞；或者两者皆有。“放手！”

“先回答我问题！”陈真严肃道，可不想这么将她放走。无缘无故被打一顿，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好，我回答你。”白素转过脸，直视陈真。两人脸都快贴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陈真后退一点。“怎么，心虚了？虚伪！”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陈真收起笑容，露出严肃之态。若真与自己有关，陈真是不会手软的。可是就记忆所及，陈真记得自己并没干什么坏事，也就偶尔欺负一下萌萌哒的小动物、小女鬼；嗯，还得加上小妖怪，及大尸兄。也没用术法来为自己牟利。那么问题出在哪呢？

“不知道？那天可是你亲我？”白素脸有些红。见陈真依旧现出迷糊之态，白素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直接暴走。

“不是。”陈真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如此！

狗狗用爪子合上眼皮：小文采可惨了。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小文采，无来由地打个冷颤，睁开眼见没人又继续呼呼大睡去，美其名曰：练什么‘醉梦刀法’。这门刀法的诀窍就是多睡。

“我想你真的是误会了。”见是误会，陈真复又露出阳光的笑容。有若清风吹过，在白素心中泛起涟漪。白素微微避开陈真凝视。“是一只叫小文采的小老虎亲的，也算不上亲，而是啃。”

陈真大概说起小文采的情况。把自己说得高大上一点，把小文采说得呆萌一点，到最后还很有风度地跟白素道歉。

“真是这样？”白素还是有点怀疑。因为无论怎么看，她都不觉得陈真如他话里所说的那般高大上。

“珍珠都没那么真。”误会解除了，也就没有再闹矛盾的必要。然而陈真刚走出两步，就被白素从后面给放倒。

“这是你刚才对我无礼的惩罚。记住，女孩子并不是好欺负的。”白素冷冷道，抱起狗狗转身离去。

“那天你是怎么认出我的？”陈真倒在地上郁闷极了，简直就是无妄之灾。看来，还是孔圣人是对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过他一向做好事不留名，又是怎么被认出来的呢？

“你的背影。”白素回首。一笑百媚生。

“原来如此！”陈真恍然，决定以后再做好事，不仅要把气息蒙蔽，连背影也要变幻。

……

“这就是金牛村，你生长的地方？”白素望着卧伏在远方的金牛岭，不禁感慨山的雄伟与壮丽。即便站在远处也能感受到一股久远而宏大的气息扑面而来，自然、神圣、宁静。

“对！”望着远山，陈真露出如沐春风的笑容。在白素怀中的狗狗打个冷颤。每当陈真对异类露出这样的笑容，那就代表这只异类要倒霉了。狗狗先行祈祷。

“怎么啦？有什么不对的？”见陈真神色不对，白素问道。他们没有坐班车，而是打的回来。车站人太多了，挤不进去。再说陈真也不忍让白素挤着，故建议打的。反正两人路线相同。一路上两人聊了不少，故白素对陈真多少有些了解。

“没事，有大鱼而已。我离去之时还没这股气息。”陈真笑着接过白素的包裹，踏上回乡之路。“三叔公若见到我带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回去，肯定会很高兴的。”

“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