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点火(叔宠) 锦橙 2495 字 9天前

莫锦初眼神满是诧异和不可置信,他现在气的肺都要炸开了,莫锦初冷笑着,清润的脸颊有些狰狞,将她狠狠的撞在了后面的椅子上,他的力度过于大,瞬间让安果感觉到了疼痛——

“我叔叔可是在满世界的找你呐,你知道他对你是什么感觉,现在我就把你交给他,你说好不好?”

“锦初,我们该去检查了。”这个样子的莫锦初让一边的林苏浅感觉到了危机,刚才她不把安果放在眼里,但是现在,深深的看了一眼一边的女孩,她觉得他们有些不一样,毕竟是从小生活到大的人,没感觉才是不应该的。

“恩,我们走。”深吸一口气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莫锦初拉着林苏浅上了二楼。

周围的目光如针似箭,就算看不到她也能感觉的到: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莫锦初对自己怎么能那么残忍?他怎么能做到呐?

“啊——有人掉下来了——”

嘈杂的大厅传来女人一阵刺耳的尖叫,大厅有瞬间的寂静,随之像是爆发一样,人群开始骚动,医院在周末的时候人非常的多,耳边是一阵又一阵脚步声,她被人从椅子上推了下去,安果看不见,倒在地上的她被一个又一个人碾压而过。

“言止……言止……你在哪儿?”她现在十分的恐惧,双手在黑暗之中摸索着,黑暗让人无力让人恐惧,就在这个时候她听到重物坠落的声音,就在自己的眼前,消毒水夹杂着几丝丝甜腻的血腥,安果摸索了上去,那东西硬硬的,有着黏糊糊的液体,放在鼻尖嗅了嗅,她脸色刷的白了——

是血!

这是一条胳膊,已经有些僵硬的胳膊。

周围显然是乱了套,人的肢体不断从上面坠落,掉在地上各个角落,她勉强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自己现在不能乱了方寸,她要在这里等待言止回来,一边的莫锦初死死的护着怀中的林苏浅,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狼狈的安果,眸光一暗,护着林苏浅往外面挤。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吸引来了里面人的注意,言止和慕沉还有其他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看到一片混乱景象的时候言止没有来一慌,环视一圈看到突兀坐在那里的安果,松了一口气抬眸环视着。

肢解的尸体装在袋子里,然后有人从上面将他们丢下来,分散在各处,言止抬头环视一圈,这个时候混乱,根本就找不到是谁!

暴怒:将其活体肢解,尸首不能俩见!

疯狂的、变态的、追求完美和所谓救赎的七宗罪连环杀人犯!

言止拨弄开人群走了过去,蹲下身体拉住了她的小手,这双手有些冰凉,可见现在她是害怕极了。

“言止?”安果轻声的叫了出来,言止以来她紧绷的神经彻底的放松了下来,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你去哪儿?我好害怕。”

“没事了。”腾空将她抱了起来,弯腰亲了亲她有些苍白的唇瓣“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去我办公室吧。”慕沉拍了拍他的肩膀,言止知道他办公室的位置,也没有道谢顺着方向走了过去。

将她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言止蹲下身体抚摸上她的额头“你命还真是不好,是不是吓坏了?”

“我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捏了捏言止的双手,她猛然之间有些难过,却说不出那种难过是为了什么。

“言止,你是不是对别的女人也这样?”

闻言他眸光一闪,唇角轻勾起一抹浅笑,凑过去含住了她的唇瓣“你一个就这么麻烦,怎么可能有第二个。”

她怔了怔,随之定下了神,可就在这个时候——

“言先生,莫警官来了。”

莫警官……

迷离夜(十四)

“言止,你别走!”安果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紧紧的扯着言止的衣角死都不松开。

他扭头看着安果,男人很清楚的在她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恐惧和不安,心念一动,拿起一边的毯子盖在了她的身上,随之亲吻着安果的脸颊“乖乖的等我一下好不好?”

“别让他们进来。”

“不会让他们进来的。”安抚好安果,言止整理了一下衣服开门走了出去,医院已经封闭了,大厅里的地板上全部都是狰狞的血迹和残肢,碎尸已经被拼接好了,她的眼睛瞪大,眼球突出,死前似乎在诧异着。

“死者女性,微胖,年龄在39到42之间,死亡时间在凌晨2点至3点左右,生前没有遭受过虐待。”

“王医生平时的脾气不太好,也许是更年期,所以容易生气。”

“她的办公室在哪里?可以带我们过去吗?”

“好的。”

死者王玲的办公室就在慕沉的旁边在,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安果有些紧张,将身体的毯子往上面拉了拉,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莫天麒带着几个人进了病房,有俩个是新来的实习生,还有俩个是很年轻的法医,没事儿干都跟着言止,即使言止非常的不乐意。

“失眠。”拿起桌子上的药瓶看了看,又环视着周围“王玲在医院的人品怎么样?”

“王医生什么都好,除了那张嘴和脾气,平时没少得罪人!”

言止拿起一边的书翻了翻,随之轻声开口“她离婚估计有三年,前夫与她同在一个医院,死者患有轻微的精神分裂,医院紧张的情绪造成了她过度的压抑和失眠,这也是她脾气不好的一个原因!”

“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一边的护士朝他投去了一个很惊讶的眼神。

言止晃了晃手中的照片“这张照片上的时间是三年前的5月份,严格来说照片是离婚纪念照,王玲在无名指上还戴着婚戒,她拿的花是黄玫瑰,黄玫瑰的话语是‘分开’‘褪去的爱’;书架上的有几本隐藏在最里面的精神学,死者是内科所以不应该看这些东西,何况藏的那么深只能是自己的,至于他的前夫,在楼下的医护者里我看到了这个人。”伸手指了指照片里面的男人,那个人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几人面面相窥,随之向王玲前夫张平的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