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桀终于从小伙伴们的小跟班,变成了领头的人。他永远坐在中间,周围一定有两个小妹子陪着,小伙伴们不管是玩牌、玩骰子、唱歌都要拼命叫他过去,哪怕他不玩,也要他当个评判,看看大家唱得好不好,玩的公不公正。
很快有人摸准了胡桀的脉,不叫胡姐这个叫了快二十年的花名,改叫桀哥!还有更厉害的:胡爷!
从姐到爷,也算是质的飞跃了。
可胡桀还是不满足,他的成功里缺少了最重要的一环:小伙伴。
反正他闲着没事干,天天打电话骚扰小伙伴,每回请客必叫“我这里有个局,来不来?”
“今天有个小妹子唱歌特别灵!”
“今天玩大点,缺个人,过来吧?”
“今天……”
晓北望每天开手机都是魔音穿耳,他跟小伙伴们抱怨:“他这顿疯什么时候抽完?”
“不知道。”小伙伴们嘻嘻哈哈,胡桀的翻身之举,在他们看来很有趣。
“天天一开手机就是他的消息,上回还让一个女的给我唱了两首歌!”晓北望哭笑不得。
“他这是憋坏了。”小伙伴中的一个说,笑嘻嘻的:“以前不知多恨咱们呢,总不带他玩。”
以前这些人从没正眼看过胡桀。但现在也比以前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更看不起他了。只是以前他们还会把他看成小伙伴中的一员,现在却把他开除了。
因为胡桀真的好像很恨他们。
这才是晓北望几个怎么请都不肯去的原因。明知道这人没安好心,他们怎么会再搭理他?
他们这群拆二代,平时呼朋引伴好不热闹,但常常玩的好的也就是几拨人。
巴南、陆西仁算一拨。
晓北望跟他的小伙伴算另一拨。剩下还有几群人,都是亲戚关系。
胡桀是个著名的墙头草,所以他跟哪边都不熟,只是哪边给的好处多,他就靠过去。
胡桀自觉可以跟晓北望“平等对话”了,晓北望却一巴掌把他给呼了回来。
文艺点说:你的冷漠伤透了我的心。
胡桀本以为晓北望是个比较好攻克的对象,他跟晓北望玩得好了,也好让他带他混到拆二代中顶级的圈子中去,就是那些家里分的钱多的,也舍得给孩子花钱的,也舍得玩的那几个人。
可不管他打多少个电话,晓北望从来不接受他的邀请。
胡桀的耐心不多。
他摸着佛头。
——更何况,他还有这样的神器。
秦青在深夜中惊醒了。
一个熟悉的东西仿佛是从地里冒出来似的,出现在杉誉大学的校园中。
——滚出去!
秦青暴怒的喝道。
这所大学在她的笼罩下,已经很“干净”了。没有什么坏东西、阴晦敢在这里逗留,它们通通躲得远远的。
虽然秦青的气息已经渐渐变得圆融,阴阳调和,不再阴盛阳衰,可她的气量却没变小,杉誉大学和附近半个区都罩在里面。
至于像这种不似天生地长,而是突然冒出来往里冲的,通常都是因仇恨而生的东西。
也就是俗话说的冤债。冤有头,债有主。它们是冲着什么人来的。
理论上她不该管。可既然这里是她的“地盘”,这些东西不管是来报仇也好,来索冤也罢,她要知道前因后果才能考虑是否“放行”。
而且这个东西让她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第 239 章 因果轮回
这个东西似乎很有恒心与毅力,而且它很怕她,像只小老鼠一样呲溜一下跑到东,呲溜一下跑到西。
秦青也是猫抓老鼠,一半是想看它到底想找谁,一半是想找出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首先,它不是鬼。
她用气驱赶时虽然能打散它,但过后它又会重新聚拢到一起,虽然会“瘦身”,可好像有个核,扑不灭,打不散。
其次,它没有意识。
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而是意识太散太弱,让人抓不住摸不清,像一团薄雾。
按说这样“薄弱”的意识,根本不可能聚起一个核。像石碗或石莲台,都强成那样了,也没有核啊。
秦青突然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它了!
孟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