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养了外室怎么办(双出轨)三十六(1 / 2)

短篇合集 悄咪咪写H 2205 字 20天前

季臻软在桌上,目之所及皆是黑暗,独剩魏昫一人在暗中与她抵死缠绵。

身体早已契合无比,他每一次挺进,都会换来她身体最恰当的反应;而她每一声呻吟,亦能让他情潮汹涌,爱欲横流。

比起往日欢爱,这一次更有些不同。压住她的身体充满不可控的力量,像是要将她完全收拢在羽翼之下,季臻战栗着只觉她也不再是自己。

而成了一滩泥、一池水、一片云。

下唇被吸咬,他像凶兽一般啮噬她的唇瓣,长舌搅动哺了唾液过来,季臻被动承受。乳尖儿被揉的红肿,呻吟溶在了唇舌里,漫溢的津液从嘴角坠下,顺着脸颊流到桌上。

男人抖动的阳根带着壁腔软肉跟着震颤,他的情难自己更是让季臻心驰神荡。因情生欲,又因欲生情,季臻只觉融合处,生起更是汹涌的浪潮来。

忽的,和刚才一样,湿软的触感从交合处传来,季臻还来不及细想那是什么,就被那软腻的物什刮蹭着往穴儿里钻去。

阴穴含下男人勃发的肉棒已是极限,又被迫撑开纳入未知的异物,身体恐惧的同时兴奋到了极点,季臻几乎喘不过气来。

“相公…好…好生奇怪…有什么东西…钻…钻进来了…”,

魏昫按下她挺起的腰,哄骗道:“是相公的手,舒服吗?”

他剥开蚌肉花珠,夹紧旋磨,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逼迫着她再次高潮。

魏昫亦不好过,频频幸过的肉穴,高热湿软的一塌糊涂,持续痉挛着将他的肉棒与女人的舌裹得更紧。肉棒每次挺动都会擦过女人的舌又往妻子的穴里碾。

季臻不知身下场景,他却清楚得很。他在肏弄妻子的同时,又再亵玩别的女人。

仅管一开始他只是想帮季臻快些解了药性。

他不该卑劣如此,可这滋味实在美妙。魏昫挣扎半晌,终是松了许岚的头。

许岚如临大赦,她方要躲回桌内就听魏昫道:“去舔阿臻后穴。”

许岚倍感屈辱,她知道魏昫是在惩罚她,可她若敢忤逆,只会换来更凄惨的教训。

“不…哦…不要再碰…那里…”,季臻嗓音喑哑,扭腰想要躲开身后触碰,却又没了力气。

“臻臻,这样不舒服吗?”,魏昫粗喘着问。

许岚身子一冷,虽心不甘情不愿,却只得用伺候男人的那一口本事,舔起季臻的菊穴来。

“舒…舒服…臻臻…臻臻舒服的…”,季臻双眼无神,只凭着本能回应。

“相公让你更舒服。”,魏昫牢牢掌住双股,又比往常更深更烈的抵着花心肏。

“相公…不要…不要…臻臻啊啊…已经…已经…够了…”,像是濒死的鱼,即使被魏昫按住,季臻仍是止不住的打摆挣扎。

“不够,永远都不够”,肉棒带出的水早已黏腻如油,魏昫颤抖着摸上她的肚子,“更何况臻臻这里还差一个孩子。”

“孩子…”,季臻呢喃着。

“不…不可…以…啊”,迷梦中的人突然推拒。

不容她拒绝,魏昫一记深刺,大掌压住她的小腹,说道:“臻臻,要给相公生孩子!”

他从未这般重的蹂躏她的身子,可比起疼痛却涌出更多新鲜的快感来,这快感似潮似浪,直冲季臻颅顶,被肏开的腿抽搐着渐渐合不拢来,季臻陷入连绵不断的高潮里。

肉棒涨得发痛,魏昫亦到了极限,他抱住季臻在她耳边喘息,“臻臻…相公射了…啊…相公射了…”

“相公…相公把精液射给臻臻…啊…臻臻要给相公生好多好多孩子…”

男人在许岚面前从未这般动情,他不再是高高在上、权势遮天的当朝尚书,而是一个盼望妻子怀孕生子的普通男人。他几乎忘了许岚的存在,只急切地挺着肉棒在妻子的身体里插,以期将种子洒遍妻子的胞宫。

许岚停下动作,摸住小腹,心痛得已经麻木。

魏昫平复下来时,季臻已经昏过去了。他替季臻简单清理后,方将她抱到身后软榻上,又脱了自己的外袍盖了上去。

未整理衣衫,他就从桌下拖出许岚。

许岚战战兢兢,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男人捏住下巴灌了剩下的半壶茶来。

一滴不剩,魏昫松手一把将她掼在地上。

“来人!把她带下去,脱光了给我绑到汀兰园的后院里去。”

许岚慌忙扑来抱住魏昫大腿,凄厉叫道:“哥哥…不…求求你…不要对兮儿这么残忍…”

男人充耳不闻,直到仆人将许岚拖了去,他突然伸手拦住,“慢着!”

许岚一脸期待,却听他冷冷说道:“除了我,谁也不准给她松绑。”

季臻睡了黑甜的一觉,醒来时仍带着浓浓的倦意。男人正披衣在床边看折子。季臻爬起,“我怎么睡着了?”

她隐约想起她去找魏昫,然后两个人在马车里竟然就…就…,季臻双颊绯红,就见魏昫促狭笑道:“臻臻不记得了?”

他抱住季臻,“臻臻一见到我就发了情…要我给你亲这里…”

他的手落在她腿间,季臻慌忙夹住。

“我还亲了臻臻的这里…”,男人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屁股往股沟钻,季臻羞得就捂他的嘴,“别…别说了…”

“我…我知道了。”

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又赶了一路去见魏昫,骑马的时候她就快困得睁不开眼,应…应该该是后面她累得睡着了。

想起最近的忙碌,季臻纠结片刻才看向他,“阿昫,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怎么了?”,魏昫打趣道:“这么严肃?”

季臻将这两月的事全数道来,眼看着魏昫嘴角的笑意完全隐去,就听他说:“臻臻,这件事你真的想清楚了么?”

“我一开始没同你细说此事,便是怕你会多想,如今圣上既要开私盐买卖,原来和官中合作的泉阳刘家又怎会容你来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