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小猫崽养起来是个麻烦,脾气又烈得很,放在医院就要叫唤一整夜,顾景寻和江屿轮番抽空接送,折腾了一个月。
临到要送走的时候,江屿弹着小猫崽的脑袋:“忙死我了,赶紧送走你。”
他真没想到养猫这么费事,这个疫苗那个检查,买个口粮还有那么多种牌子。
因为是要送走的猫,江屿和顾景寻就没有给它取名字,一直猫崽猫崽的叫。
顾景寻有点遗憾地揉揉小猫崽。
明明江屿完全不讨厌小猫崽,但就是不愿意松口说养它。
顾景寻第二天开着车到了珠玉斋。
小猫崽送去打疫苗之前洗过澡,雪白干净的一只,蹲在航空箱里也一点都不怕,反而伸出爪爪试图扒拉江屿的裤子。
江屿伸手把猫爪子推回去,拎着航空箱上了珠玉斋。
傅隐正在雕一块黄玉,听到江屿的脚步声,头都不抬:“你来的正好,前两天云鹿观送来一尊大貔貅摆件,你去给开个光。”
江屿放下航空箱,难得没有对傅隐的绿叶子泡水发表意见,“先不急,我来给你送个宝贝。”
傅隐放下刻刀:“什么宝贝。”
江屿一拍航空箱:“猫。”
傅隐:“?”
刚刚进门的傅一时:“??!”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水里的龙和蚌送猫?
小白猫居然还会自己开门,咔哒两下钻出来,傅一时是个怂货,生平最怕猫科动物,想当年他刚刚上岸的时候还收敛不了自己的腥气,出门就被一群猫围着,至此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傅一时惨叫一声,biu地原地弹射出门,捧着的茶水都泼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