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谭烟正大光明的回答让商璿皱眉厌恶的顿住离开的动作，纵是失望，但听她这样说仍——

“我只想一夜情。”商璿正要嘲笑她的天真，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难道跟那些女人一样想当他商璿的太太？女朋友？就听到她的话，一下子怔了怔。

过后，大笑，眉头展开，眼底深处再次染上兴趣，还有一丝别样的感觉，扣着她缠上来的长腿和细细的腰肢，“妖精。”

“真是看不出来——”

“……”

谭烟主动搭上他，和之前不一样，激情澎湃。

“成年了吗？”

商璿不动，谭烟任他压着，这一次是她给自己的记忆，唯一的也最后的，今晚后，她会远离，她感觉着他在她身内又慢慢复苏，涨大，感觉到两人间连接处的泥泞，亲密，身上彼此同样的气味，还有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他灼热的呼吸，身上的气息，听到他问。

“嗯！”她点头，身体又酸痛起来，她懒懒的，累，眯着眼点头。

“很好。”他说。

“……”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很好是指什么？

可以发生关系，可以当他的情人？按照她的理解他不像是在乎这些的？

谭烟等着商璿离开，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走？

她准备等他走了再走，现在走的话，身上没钱，宿舍早关了，她没有去处，除非向他借钱，不知道他会借吗？

借了后，只怕更纠缠不清。

外面天还是黑色的，天还没有亮。

谭烟闭着眼，猜测着。

商璿没有走。

谭烟也没有走得掉。

不久，她又被商璿挑起欲念，卷进欲念的海洋里。

叹息过后，她没有挣扎，依然沉沦。

累极困极昏过去。

早上，迷糊中，听到他在她耳边说：“等我的电话，乖乖的——”打开门离开。

谭烟醒了，没有马上睁开眼，他把她真当成玩物，或者说宠物呢。

她的身份只够当他的宠物。

闭着眼，谭烟嘴角淡淡的勾着，两边眼角滑出两滴泪来，落在枕间，晕开，像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