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辰忽然咬牙切齿的道。

“不会有那一天的。”商璿一如既往的自信自负：“还有什么叫谭烟没有叫我明白？她有什么需要我明白的？”

“你真的不懂。”欧辰没有回答商璿，意味不明的轻笑。

“什么我不懂，欧辰，你说清楚。”商璿被笑得有些恼怒。

有什么是他不明白，懂的？

“没有什么，你和谭烟现在如何？”欧辰没再多说，问道。

“谭烟？你以前从不提她的？”商璿说。

“以前我为了自己自私的伤害她，我很后悔，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我当初不该那样做的，这几年我很愧疚，她还好吗？”欧辰认真的说。

“是吗？”商璿只是不置可否，也不知道相信还是不相信。

“她好吗？”

“她？应该很好。”

“应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用应该，她好不好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商璿，你还没有明白你的感情？”

“我什么感情需要明白的？”

“你还真是，这么多年，你真的没有想清楚你对谭烟的感情？”

“我对她有什么感情？我自己不知道需要想清的？”

商璿不解欧辰的话，皱紧眉头不耐道。

他现在一想到谭烟那该死的女人就烦躁，不想提她，偏偏欧辰却一直提她，让他心中更是烦躁不耐。

欧辰应该是听说了他的不喜和不耐烦，顿了一下：“爱情！”他只说了两个字。

“什么爱情？”商璿有些怒了。

声音忍不住恼怒：“欧辰你到底想说什么？说清楚一点，你这样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你没发现你爱谭烟吗？”欧辰直接问了。

“你说什么？我爱谭烟？有没有搞错，欧辰，你竟然说我爱她，我怎么会爱她，那个该死的女人！爱情是什么东西，我商璿不需要爱情，也不爱那个女人，就算要爱——”商璿冷笑出了声，满是不屑和轻蔑。

直听得欧辰皱眉：“你真的没变。”

“你变了，欧辰。”商璿听罢说。

“是的，我后悔了，当初——”说到这，欧辰不知想到什么没有继续说下去，问起商璿：“你就算要爱要爱谁？”

“……”商璿不回答他，他沉着脸想着肖月天真可爱单纯柔顺的脸，又想着谭烟淡漠的脸，眉又皱得更紧，眸光闪动，脸沉着。

“肖月吗”欧辰忽然道。

“欧辰，你怎么知道肖月？”商璿猛着手机的手一紧，抬起头来，手在办公桌上屈指敲击起来，背也靠到真皮椅背上，眯起了眼。

神情危险，似乎欧辰不说清楚，他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