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更名为公立广东光华医学院,国立中山大学医学院。
1909年春,广东公医学堂成立。
1915年,易名为广东公立医科专门学校。
1924年,改称广东公立医科大学。
1925年,并入国立广东大学。
1926年,定名为国立中山大学。
1931年,改称国立中山大学医学院。
许汝茗在医学院里学的是护理的专业,今年正巧赶上毕业,谁知还没来得及来分配的医院报道,就被自己的好爹爹骗去了美国,做手术,幸亏她从前常去住在美国的姑母家玩,尤其是在娘亲过世之后,走得更勤了,不然人生地不熟的,她如何能逃出自己阿爹的魔爪。
还好之前她为了不让阿爹和兄长担心,没具体说分配到的医院在什么地方,他们都以为在广州,其实很多偏远山区或是前线战场,都很紧张,还有一些补给的根据地,可院长考虑到了她的身体状况,怕她要是一下子发起病来,可就红颜薄命了,要知道那些地方,环境恶劣,多半都是因为交通不便利,里头的人没法儿出来,外头的人更是不想进去造成的,所以就给她派到天津来,这边也人手紧张,可好歹是大城市,出事,也方便及时救助。
许汝茗虽然比起这里,更想到部队里去,去卫生队帮忙,如此便可天天都能看见吴延卿,跟他一起去食堂,一起回宿舍,可院长也是一番好意,她实在也是不好再推辞下去了,只能将心里的想法,作罢。
刚学护理时,学校的老师,和时不时偶尔回来一趟探望从前授课的老师的学姐们就都说过,医院里,刁钻奇葩的人多着呢!别以为这碗饭这么好混,不是扎针时不出错就能一直平稳的走下去的,没那么简单。
许汝茗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她有些没想到,所谓的刁钻,奇葩,居然这么快就来了,她来到这边,今儿,才是值班的头一天啊!
同吴延卿在一起时,他从来不曾多言过半句关于他家中的事,即便有,也是潦草的一笔带过,从不细说其中各中缘由。
所以好了两年,差不多有三年的许汝茗对吴延卿的了解,不过就到他家在天津,家中奶奶尚还健在,有个小几岁还在念学堂的妹妹,亲戚嘛!就只有比较亲的二叔还有二叔的儿子,四叔,同他们住在一起了,都是他父亲的兄弟这里而已。
如此一来,自然就不会知道张球这号人物和吴延卿有什么关系,毕竟吴延卿在说起自己的这些堂兄的时候,从不指名道姓。
“请你们安静一点,这里是医院,这个时间了,很多病人都在休息,请你们不要打扰他们好吗?”
许汝茗先是礼貌性的敲门入内,接着在看到屋里的人因为她的突然出现,瞬间停止了争吵,有些尴尬,但还是忍住了想扭头跑的冲动,尽可能语气友善,小声提醒。
尤昭自知理亏,自然不会不饶人,笑着点头,“不好意思,我们不会了,给你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外加微微三十度的鞠躬。
“哦!没事,我,我就是提醒一下你们,尽量说话小点声,没事,你们继续,小声点就行了,谢谢。”
许汝茗一心想着这些人很可能会害自己被那个胖胖的护士长刁难,责骂,心情很不痛快,以为能在医院这种地方吵闹,定都是没什么教养内涵的人,谁知这个尤昭举止得体大方不说,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身上的气质都处处透着一股绅士劲儿,让她就是之前再气,事到如今,也完全气不起来了,反而,还觉得自己如此打扰他们,是不对的事,居然有些惭愧,竟下意识的赶紧摆手解释!
“好的。”尤昭一笑,点了点头,见许汝茗还是不走,呆呆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瞧,挑眉,“小姐,还有什么事吗?”
许汝茗闻言,脸颊两边瞬间透红了一片,慌张的摇头,转身就朝外快步走去,“没........没事了,我走了,走了。”
待走出病房一段距离后,便开始撒开脚丫子在过道上小跑了起来,直到跑到拐角处楼梯口,才停下来。
扶着铁制的把手,另一只手,捂着胸口,脸红红的,额上却滴汗未流,隔着衣物,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处于从未有过的,狂跳状态。
有些难受,呼吸有好几次都喘不上气来,她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例行每日发病,还是因为方才那位男子。
大晚上了,还在室内,居然还戴着墨镜,是有些奇怪,值得去注意,可是她却隐隐觉得自己不是因为这些才特别关注他的。
而是他说话的态度,语气,都不是在装腔作势,而是真的很温柔,这种温柔,让她觉得很舒服。
不同于吴延卿的痞坏,她似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