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跟他好说歹说半天,那张脸才解冻。
不过说真的,他人不错,后头还跟我道歉,说那次态度不好,让我别害怕……
除了姓翟,他就再没透露过别的信息了。”
“那他都跟你讲过什么事儿?”闫思弦问道。
“挺多的……什么小时候妹妹被人欺负,他去出头,把同一个大院里的小孩给打啦……还有妹妹把零花钱给他,帮他凑钱买球鞋,还有他追学校里的女生,妹妹觉得有人要抢走哥哥,跟他生气,一个礼拜没理他……挺多事儿的,一遍遍跟我讲……”
“都是学生年代的事儿吗?”
“基本都是。”
“他们在哪儿上的学?”
“没说过。”
“大院长大的……哪儿的大院说了吗?”
小芬儿依旧摇头,“没啊。”
吴端接过话头,换了个问法道:“那他有没有提起过小时候经常去玩的地方?比如公园啊之类的。”
果然,这问题奏效了,小芬儿受到启发,答道:“少年宫……他说有一个暑假,父母给他们报了兴趣班,他在少年宫学书法,妹妹学的舞蹈,俩人天天结伴,吃完中午饭就往少年宫去。”
“走着去?”
“嗯,说的是走。”
吴端点头,又问道:“还去过别的地方吗?”
“海洋馆和动物园,还讲过父母带他们去海洋馆和动物园的事儿,不过没细说,我……记不太清了。”
吴端看了闫思弦一眼,意思是他问完了,让闫思弦继续。
闫副队任劳任怨地接过话头道:“那从学校出来以后的事儿呢?有没有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