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家,终于被温暖包裹。
他顾不上给自己倒一杯热水,直接上楼,往闫思弦的卧室里瞄了一眼。
人不在!
吴端心中一惊,目光四下游移着找人。
“闫思弦?……小闫?……在不在?”嘴上小声“喊”着,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就要打出去了。
好在,走到床边时,一个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回答了他。
吴端绕到床另一侧,看到闫思弦以一个既舒展又扭曲的姿势睡在床边的浅黄色驼毛地毯上。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掉下去的。
吴端“啧”了一声,弯下腰,将那人一条手臂架在自己脖子上,勉强把人架起来扔床上。
闫思弦迷迷糊糊地有了一点意识,想来是没认出吴端,推了一把,嘴上嘟嘟囔囔道:“别碰我。”
躺上床,还很自觉地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了蚕蛹,好像生怕被人占了便宜。
吴端:“可滚犊子吧。”
第二天清晨,闫思弦倒是起得早,出房门时,被惦记案件也没睡好的吴端撞了个正着。
吴端不由腹诽:闫少爷宿醉以后,和任何一个醉鬼一样,毫无形象。
闫思弦还不知一大早自己已经被吐糟了一轮,叼着牙刷向吴端问早,并道:“昨天没吵着你吧?”
他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了一句:“我酒品……是不是不太好?”
“没有,挺好。”
吴端犹豫了一下,决定不把闫少爷掉下床的事儿说出来,虽然那样对方的表情应该会很精彩,但他不想让他尴尬。
“你胃怎么样?”吴端问道。
“没事。”闫思弦拍拍肚子,“今天出现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