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雯没急着下车,而是问道:“他……咋了?”
“没事。”吴端拿出了不想多说的态度。
李佳雯只好下了车。
她一离开,吴端便道:“没问出什么,但愿走访余越的人能有收获吧。”
可惜,天不遂人愿。
负责走访余越的刑警很快传回了消息:
“吴队,情况不太好,余越家没人,打他的手机,欠费,帮他交话费复机,再打,又是关机。
去他平时常常闲晃的台球厅,也没人,而且,据台球厅里跟他脸熟的常客讲,余越有好几天没来了。
只能在他家和台球厅分别派人蹲守了……”
闫思弦一边开车,一边通过免提跟电话那头的同事道:“余越失踪具体有几天了?”
“台球厅的人说是六七天,一个礼拜左右了。”
又是一个礼拜,这个时间点出现了好几次。报警的手机号码最后一次联络余越,是在一个礼拜前,所有人——包括余越的前妻——最后一次见他,也是一个礼拜前。
这个平时无所事事,只喜欢在家附近游荡,雷打不动的人,一个礼拜前突然失踪了。
“先留下盯守吧,我等下再调俩人过去,”吴端道:“要是见到余越了,随时联络。”
“好。”
挂了电话,吴端道:“会不会是余越被绑架了?”
“余越……余越……”闫思弦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摇头道:“至少打电话求助的不是他,你还记得吧,打电话的人说了半个音。”
“嗯,发音为‘西’,或者拼音以‘x’开头的姓氏,余越不符合这条件。”吴端又问道:“那会不会余越是实施犯罪的人?”
“图财?”闫思弦思忖片刻,摇头道:“现在真不好说,线索太少了。”
两人赶在午饭前回了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