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除了周凯,地上还躺了个人,正是修车行老板。
有刑警答道:“脉搏平稳,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闫思弦以膝盖顶着周凯的后背,一手反剪他的手臂,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脖子,让周凯的脸紧紧贴在地上。
“怎么昏过去的?你把他怎么了?”闫思弦大声问道。
“没……就下了点药……没事的,真没事……以前用过……”
“什么药?!”
“就……就……那什么……我也说不上名字啊,反正就是……能把人迷晕。”
刑警们立即兵分两路,一路人和闫思弦一起,押解着周凯回市局,另一路人则着手送昏迷的修车行老板上医院。
闫思弦叫住一名实习警员,将一只手机扔给对方,报了个地址及修车行的名字。
“去找一个染着黄毛的修理工,手机交给他,押金拿回来。”
实习警员费解道:“这……这是?”
他原本没指望得到闫队的答复,谁知闫思弦却笑道:“这是b计划,没派上用场。”
众人隐隐觉得一向高冷的闫队今天有点不对劲儿,这位公子哥竟然会对除了领导和女同事之外的人笑?
市局。
闫思弦带着周凯回来时,吴端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皱眉苦思,显然是碰到难题了。
“问过纪山枝话了?”闫思弦问道。
“嗯。”
“是不是一问三不知?尤其对给周凯打电话的事也是矢口否认。”
“你怎么知道?”
“回来的路上我审过周凯了,他说给他打电话的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