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招?”
“按太阳穴轮刮眼眶。”
闫思弦:……
吴端兀自笑了两声,提起些精神,继续刚才的话题道:“不是我不告诉你,主要是……当年案发的时候,我不过是赵局手底下一个小兵——那时候他还不是赵局,是赵队,那案子的许多细节我并不清楚……”
“但最后你还是跟这位书记扯上了渊源。”闫思弦道。
“你倒让我把话说完。”吴端不满地嘀咕道:“还说没憋着篡位。”
闫思弦摆出一脸苦相,“我这不是想着尽快架空你这个支队长的权利,好让你提前过上退休生活,争取30岁之前实现财务和时间双重自由。”
“我谢谢您。”
“不客气,叫爸爸就行。”
闫思弦再次给自己嘴巴拉上了拉链。
吴端不理他的调侃,继续道:“我跟书记扯上渊源,是在他入狱之后,跟之前的案子没什么关系。
那时候他已经判了,我为了另外一桩盗窃案件去找过他,确切来说,我去监狱找了好几个在道上有口碑的窃贼,给他们看了现场照片,又描述了被盗的物品,希望他们能看出来端倪,在作案手法上给警方一些启发。
当时大概找了十个人?七八个总有的,只有书记看出了端倪。
他很配合,毫不吝啬地说出了他的发现,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正因如此,可能是出于某种好感——还有感谢,我后来又去探望过他几次……”
“不好意思,我插句话。”闫思弦道。“把’好感’这个词换了——直接去掉也行——罪犯永远是狡猾的,对他们的同情、欣赏,会成为你的弱点。”
“我承认,严格来说,他算得上我的一个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