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烟。”他对纹身哥道。
“哎哎。”
纹身哥也不多说话,递了烟,他想帮闫思弦点着烟,被拒绝了。
闫思弦接过打火机,自己点了烟,又将烟和火一同还给了纹身哥。
女人冷笑一声,说话了。
“装什么好人?”
闫思弦冷冷扫了他一眼,想到她刚一出现时,衣服上就有血迹,便问道:“他不是你杀死的第一个人吧?”
“要杀要剐,随你便。”女人梗着脖子道。
“别扯淡了,你当拍电影呢?”闫思弦道。
纹身哥也露出嗤笑,“就是就是,你有病吧。”
人就是这样,即便自己也并没有比别人好到哪里去,但因为稍稍占据信息优势,便会自我感觉良好,张口就能吐出嘲讽来。
闫思弦倒也乐得省口舌,见纹身哥表现欲很强,干脆道:“你跟她说说眼下的情况吧。”
纹身哥便将怎么遇着闫思弦,怎么被闫思弦说服,一股脑讲得明明白白。
不得不说,当过老师的人,表达能力的确可以。
女人沉默不语。
她虽没有立即表态,那种自我感动式的不怕死态度却是收敛了起来。
她不说话,闫思弦也不催促,他相信对方算得清这笔账。
这些人被威逼利诱,应该都是在脑子发热的情况下选择上岛,参与这场游戏。等到冷静下来,闫思弦就不信他们心里没犯过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