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肯定跟茶馆的人狼狈为奸,她还会再把人带到茶馆去,我就在那附近盯着,没过几天就让我找着了。”
“找着以后呢?”
“我开车跟着她,在一个没人也没监控的地方跟她’偶遇’,我用提前准备好的木棍把她打晕,拖上车,带到家附近的老厂房里。
她不是跟店家合伙,拿一瓶死贵死贵的红酒坑我的钱吗?那我就让她喝个够!
我也不知道总共买了多少红酒——全是最便宜的,我让她自己喝,她才喝了两瓶,就跟我哭天抢地。
我想到老家村里有一户养猪的,每年卖猪之前,为了压秤,都要给猪喂一次沙子。
我见过一次给猪喂沙子,他们直接把管子插猪嘴里灌。
我就找了一根软管,给她灌酒,果然是个好办法。
灌了她三回,到最后,她的肚皮撑得跟孕妇一样大,人也昏过去了。
没意思,我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很想看看她的胃究竟有多大,我就……”
“你就把她的肚皮割开,还切下了她的胃——在她活着的时候。”
“怎么了?那还不够呢!我就是要让她受罪!谁让她害死我妈?!该!她就该受这个罪!”
复仇者的身份令高俊情绪失控,开始咆哮。
但很快,杀人犯——还是被捕的杀人犯——这一身份又让他垂下头来。
案情终于明了,回程路上,吴端疲惫地靠在副驾驶位置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待吴端睡熟了,闫思弦又低声问高俊道:“你怎么不处理尸体?找个地方埋了,总比把尸体晾在厂房里不容易被发现。”
“来不及了,你们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