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永远站在领奖台上。

甘心吗？

当初他问林野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心里的回答是不甘心。

周丞尧沉默着坐回去，打开水杯喝了一口水，抬起头看棚顶的灯。忽然手上一热，周丞尧回头，林野握住他的手，偏了下头笑的眉眼弯弯，“强啊，尧哥。”

周丞尧抬起下巴，眯了黑眸，凝视林野。

林野被看的心动，耳朵微红，他抚摸过周丞尧无名指上那个刺青，“什么时候纹的这个？”

“你退役那年。”

林野别开脸笑的鼻子有些酸，随即又转头看周丞尧，“这场比赛，我们一定会赢。”

林野要抽回手，周丞尧用力攥了一下才松开。林野把手装进口袋，靠在椅子上，注视着周丞尧。感觉全世界都是他的气息，他迷恋周丞尧。

“漂亮吗？”

周丞尧的手非常好看，修长骨节分明。如果不是在赛场，林野会亲吻周丞尧手指上的纹身。

“漂亮。”

周丞尧缓缓抬起手，垂下的浓密睫毛遮住了沉邃的眼，他非常轻的吻到无名指的纹身，虔诚带着迷恋。林野忽然浑身发热，仿佛周丞尧亲的不是纹身，是自己。

他喉结滚动，嗓子有些干。

周丞尧的嘴唇还贴在手指上，抬起浸笑的眼，嗓音沉哑缓慢。“每次决赛，我都会亲吻我的信仰。”

林野要死了。

操！

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