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可没这个自信。
“真的。”
陶然满意了,见他神色不对,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太累了?那我不吵你了。”
“没有。”苏寒山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发现她戴着帽子,“我不累,你说吧。”手心存有记忆,是她四散的头发扎着的感觉,痒痒的。
“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到了,吃饭去吧。”到一楼了。
苏寒山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温和散去,眉心微蹙。
他要怎么告诉她,她舅舅已经感染,而她父母都曾接触过舅舅,目前结果未知?又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说吧,说了也无济于事。
吃饭的时候,苏寒山都在想这件事,耳旁回响的也是陶然母亲给他打电话时慌乱的声音。
“苏老师?”陶然再次叫他。
“嗯?”他回神。
“是不合胃口吗?你都没吃。”陶然看着他。
“哦。”他笑了笑,“没有,我在想,你煮的热干面是什么味道。”
“嘿嘿。”陶然笑了笑,“不是我吹牛,就我煮的面,小豆每次能吃两碗,最多一次,吃了四碗!”当然,是分两顿吃的。“我的技术,深得我爸真传!苏老师,等这段时期过去,我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好。”他拿起筷子,开始不动声色地吃饭。
“我还给咱爸煮!让他知道,我能干着呢!”要挽回一下印象!
“好啊。”他一应的,只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