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苏寒山没再说什么,拿着向日葵出了电梯,就是眼神看起来不太和煦的样子。
陶然百思不得其解,日三省:苏老师到底怎么了?
电梯门渐渐合上,隐约还听见不知哪个医生问,“咦,苏主任,你哪来的菊花啊?”
陶然瘪瘪嘴,明明是向日葵,哪里是菊花嘛?
又是一天过去了。
陶然消杀完就到了中午,还得吃饭,还得睡一觉,没几个小时又要去接下一个班,休息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但是陶然好几天没和家里通话了,这几天舅舅也没来医院接医护,大概被派遣去别的医院了。
这个点通话倒是不会打扰爸妈休息。
她给蓝女士发送了视频请求。
屏幕上很快出现了蓝女士的脸,精神,喜庆,看起来特别好。
她的情绪也被蓝女士感染了,欢欢喜喜的。
蓝女士问题一大堆,从陶然每天吃什么,问到尿几次,一贯的爽朗的声音快把屏幕震裂。
陶然也由此得知,蓝女士已经不再给医院医护送饭了,因为各家医院医生病人的伙食都有专门的食堂供应。
陶然觉得这样也好,毕竟爸爸身体不太好,尤其肺功能不好,她不希望老陶同志太劳累。
“女儿,我女婿呢?”
陶然就知道,蓝女士的话题是绕不开苏寒山的。
她真是后悔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这就是!当初嘴欠撒什么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