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总……”陶然还在想,她到底还欠着苏寒山啥账呢,苏寒山把电话挂了。
陶然捧着手机暗暗叹息,总觉得苏寒山现在怎么脾气古怪。
她使小性子是因为她生理期,苏老师也这么阴晴不定是为什么?
虽然男人也有生理期这种理论并没有像女性生理期那样被大众所认同,但陶然还是贴心地给苏寒山找了这么个理由,并且联想到了上次周主任和苏寒山的谈话,不由暗暗摇头叹息,很是同情苏寒山:难怪脾气不好,内分泌失调怎么不焦虑?加上又是疫情期,苏老师担负得太多太多……
突然就很可怜苏寒山。
但现在抗疫在前,也不能好好治疗,等疫情结束再说吧。
想了想,好像不知道怎么安慰苏老师,探头往窗下看,苏寒山的影子倒映在窗台上。
她大声冲着楼下喊,“苏老师!”
苏寒山的影子动了动,应是听见了。
她两手拢在嘴边,声音更大,“苏老师,你多喝热水!”
喊完之后,莫名觉得自己更像渣男了怎么回事?
算了吧!她还是泡方便面去!
方便面还加了根火腿肠!这待遇,苏老师一定会开心的吧!
她亲自捧着方便面下楼,走到苏寒山门口,打算敲敲门就把面放下,还没敲呢,门就开了,苏寒山从里面出来,眼神凝重。
“苏老师……”她捧着面。
“你吃吧,我要回医院去!”他扔下一句话就匆匆走了。
陶然哑然,又回医院吗?他这两个晚上都是刚来宾馆休息就奔回医院,他有合眼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