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寒山的目光落在了床头柜。
床头柜上摆着一只小闹钟,哆啦a梦的造型。蓝胖子憨态可掬腆着大肚子的模样实在和这房间极简高冷的装修不搭。闹钟已经很旧了,满是划痕,好几处败了色,褪成深浅不一的蓝,指针也不走了,时针和分针都停在十二点。
苏寒山走过去,轻轻一抓,将闹钟放进了行李箱。
苏副院长看着这一幕,转开了头,目光暗沉下去。
“走吧。”苏寒山轻声说,“记得等会把猫接你那儿去。”
“嗯。”苏副院长快步走了出去。
父子俩驱车经过大门时,物业捧着一束花来了。
“苏医生,一大早有人送花给你,放我们这了。”
一束红得有几分艳俗的天竺葵从车窗里递进来。
苏寒山接了,点头,“谢谢。”
花里照例一张卡片:苏医生,一切顺利。酥饼。
“这不跟你家里那束花一样吗?”苏副院长瞟了一眼。
“是。”家里那束是元旦那天送来的。
“酥饼?是谁?”苏副院长好奇的是这个。
苏寒山把卡片放回花丛里,“我也不知道。”
苏副院长看他的眼神更怪异了。
“走吧,别误了飞机。”苏寒山把花放去后座。
车,向机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