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清云。”宿清云温和地道。
乐华把风扇往宿清云那边推了推。“那个……你不热吗?”
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古装,坐在他家这老区顶层的出租屋里,脸上竟然没有一滴汗。
“尚可。”宿清云淡笑。法袍具有夏凉冬暖的特性,完全不必担忧冷热问题。
“呃,你说话……有点怪怪的。”乐华把泡面桶放到一边,趴在桌上,托着腮。“你们这些喜欢穿汉服的人,连说话方式也要学古人吗?有必要这样复古?”
宿清云觉得,少年的说话方式更古怪,但他好脾气地没有反驳,道:“我从远方来,路过此地,有许多不解之处,想请教乐公子,不知乐公子能否为我解解惑?”
乐华张大嘴巴,牵动嘴角的伤,他发出嘶嘶的声音。
这个人……真没毛病吧?
但毕竟是救命恩人,再怎么奇怪,他都已经把人请进家里了,唉,算了,真遇上个神经病,他也认了,就当报恩吧。
“嗯,你说。”他咳了一声。
“不知此处是何地,今昔是何年?”宿清云没有忽略少年眼里的怪异。
他抬手在领间摸了摸,不动声色地把想探出头的师兄给按了回去。
君烜墨伸出小手捶了捶他的手指。
果然是个神经病。
乐华搓了搓手。“这里是hz市,现在是201x年,国家领导是xxx……”
他配合着演戏,笑嘻嘻地把一个“古人”想了解的事情,都给说了一遍,说了二十分钟,口都干了,他给自己倒了杯水,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宿清云微微点头,道:“不知乐公子知道灵溪城否?”
乐华在心里翻个白眼。还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