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烜墨握住他的手,唇在他的额角蹭着。“只有一种可能。”
“什么?”宿清云在被子底下踢了踢他不规矩的腿。
君烜墨紫眸半瞌,低沉地道:“那家伙……不行了。”
“他……”宿清云吃惊。“你是说……天尊?”
“也许不是。”他抱紧宿清云,几乎要把他嵌进自己的怀里了。“那家伙身为诸界之神,力量无穷无尽,他若不行,诸界将灭。”
宿清云被他抱得生疼,却没有挣扎。三百年来,他和师兄在天照万宇梭的指引下去过很多世界,并无异常,唯昊天界发生剧变,那是否表示,情况并没有差到哪里去?
“对了,师兄,为何掌柜说西方的天柱塌了是在五千年前?”他突然想到什么,问道。
君烜墨道,“我被封印在魔修界万年,于昊天界而言,仅过去了五千年。”
宿清云哦了一声,想起每个世界有时间差异。怪不得当初他们在巫修界救邪光出封印塔时,银飞渊并未立即现身阻止,直到他们穿梭界壁,他方追赶上来。
“师兄。”
“嗯?”
“加入叛军,对我们的事,有何益处?”宿清云问。
“呵呵,赤虹不是想争权夺势么?那我就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和银飞渊斗个你死我活。”君烜墨把玩宿清云的发丝,漫不经心地道,“我们趁机进入梵日城,揪出那家伙。”
“可是……师兄就不顾昊天界的战乱么?”宿清云想起邪光神帝对师兄的诉求。
君烜墨翻了个身,压着他,亲吻他的唇,低语:“昊天界如何,与我无关。我只想找那家伙报仇……”
宿清云微启嘴唇,与他拥吻。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忽然房门被人粗暴地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