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烜墨拍拍他背,脸埋进他的发丝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语:“睡吧。”
“嗯。”
这一夜睡得极香甜,早晨醒来,宿清云还有片刻的恍惚,待他完全清醒后,方感到君烜墨的睡相实在差。昨夜两人明明相拥着睡,早上醒来,他却半边身体压着他,衣襟大开,胸膛相贴,更过份的是,他的手臂竟探进他的衣袍内,大掌按在他的臀部。
“师兄!”他哑声喊道。
“嗯?”君烜墨埋在他颈间的脑袋蹭了蹭。
“你的手!”宿清云提醒。
君烜墨不由自主地捏了一把,弹性十足,手感极妙。
宿清云倒吸一口气,忍不住转头,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嘶……”君烜墨醒了,睁开眼睛,自然地抽出手,把他的衣襟拉拢一些。“轻点,师弟。”
宿清云吐出他的耳垂,把他从身上推开,面红耳赤地整理衣袍。“还请师兄莫再越逾。”
君烜墨抚开额前的发丝,放松地靠在枕上,似笑非笑地望他。“昨日我便说了,我对师弟爱不释手。”
宿清云抓起枕头,扔到他的头上。“我是人,非物!”
君烜墨大笑出声,宿清云踹了他一脚,下床了。
祈星港的第二日,在宿清云的沉默中度过,不管君烜墨如何逗弄,他都打算晾他一日。
由于港口重兵把守,无法出航,为等时机,宿清云打算足不出户,静心修炼。把师兄留在房间里,独自一人进锦绣天阙图里去了。
被落在外面的君烜墨摸摸下巴,自省了下,似乎把师弟欺负得太狠了。
到了傍晚,宿清云还未出来,他便开始不悦了,仿佛丢失了心爱之物般,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周身散发着可怕的境界威压,令茶楼里的其他人瑟瑟发抖,而店小二更是愁眉苦脸。前厅无一顾客上门不说,由于阿玲的无能,还需他送三餐给新主人。今日不知为何,新主子神情冰冷,眼神锐利,气势磅礴,吓得他直哆嗦,而另一位新主子,却不见踪影。
宿清云修炼得太投入,待他从入定中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早晨了,想到外面的师兄,他来不及与唐玉泽和秦重打声招呼,便匆忙地出了锦绣天阙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