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婚姻有存在的必要吗?”
“过于悲观了,陆明净小朋友。”
她放下酒杯,也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吃巧克力吗?”
话题转换得有些快,见她眼睛一亮,沉烈不忍扫她的兴,笑着点头。
“差点忘了……”她掀开毛毯,进了房间,从行李箱拿了盒巧克力出来:“听说这个牌子很好吃,试试。”
她打开纸盒,突然有张纸条从里面掉出来,沉烈弯腰去捡。一串陌生字母,用黑色钢笔写的,看着像法文。
“巧克力谁送的?”他捏着那纸条,问她。
“嗯?”她挑了一块,放进嘴里:“一个新来的机长,你知道吗?他才35岁,全公司最年轻的机长,长得还特帅!”
她把一整盒巧克力对着他:“吃吗?你吃这个吧。”挑了一颗小熊形状的喂进他嘴里。
沉烈把那纸条放进口袋,面无表情地咀嚼,吃不出什么味道。
那晚,陆明净被他要了两次,到最后,她实在困得厉害,趴在枕头上没力气再动,可很快,又再一次被他抱起,按在身下又要了一次。
“你怎么这么精力旺盛?”她呻吟着控诉。
他一言不发,腰间不断耸动,盯着她完美的背部,手抚摸着蜜桃般的翘臀。
待她睡着,他才拿出手机,从口袋拿出那张纸条。
“jet’aimed’autantplus,belle,quetumefuis.”
你越是逃离,我越是爱你。
黑暗中,男人神情不明,只见那纸条被他揉碎,扔进一旁的垃圾桶,七零八碎的纸片旁是几个脏了的避孕套。
“嗯?”感觉下体一阵酸胀,穴道被撑起,她哼哼两声,就要转醒,沉烈的手抚摸上她的背:“乖,继续睡……”
就这样,他埋在她体内一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