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子矜淡淡看曼草一眼,视线往下,轻轻拍一下曼草的手背:“我生气了吗?”
曼草摇头:“没有。”
岑子矜又看曼草一眼,这一眼,曼草可以把它解释成瞪。
瞪又不全瞪,她总觉得岑子矜下一秒马上就要笑出来。
当然,岑子矜憋得住。
“等我一会儿,我发个邮件,”岑子矜又拿起手机,但想了想,还是对曼草说:“冰箱还有草莓,你刚才吃了几个,就再洗几个出来。”
曼草:“……”
她哪记得她吃了几个。
不过曼草还是:“好啊。”
曼草说完就想走,但走之前,她福至心灵瞥了一下岑子矜的脚踝。
这不瞥不要紧,一瞥。
“这是什么?”曼草在岑子矜面前蹲下来:“怎么包这么厚?”
还这么浓的药味。
岑子矜边点着手机,边不在意地说:“去医院包了一下。”
曼草抬头,这一抬头,又看见不得了的东西。
她站起来,把岑子矜的袖子拉上去,看着她的手肘:“这里怎么也伤了?”
岑子矜脑袋一动不动,仍在操作手机:“一起伤的。”
手肘那边只是破了皮,这么多天已经结了痂,但可能因为扯到,新的伤口又露了出来,此刻上面涂着红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