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柷小玲的话,感觉汗毛都竖起了,乔拉已经那么强了,但是——仓鼠有一战的潜力?
“我找时间问问。”我看向了正在打电话的仓鼠——我了个乖乖,这妹子这么萌,战斗力有这么强吗?
很快,仓鼠打完了电话,走向了我,说:已经约好了,下午张珈源就过来,现在他正从福州那边拖了一车货,往家里面赶呢!
“行!”我说完,站起身,喊上了仓鼠,一起去餐厅吃饭。
至于秋末——嘿嘿,这小子活还没干完,吃啥饭!好好干活!
我们四个,给秋末投过去一份同情的目光,幸灾乐祸的去餐厅嗨皮去了。
饭吃到了一半,我电话响了。
电话是张哥打过来的。
我连忙出了门,去接张哥的电话。
“喂!”
我跟张哥通了电话。
前段时间,我不是给张哥和韩老板,送了一个裂开的“银元宝”吗?偷偷跟他示意,表面上,是我想跟他和好,实际上,是我在用缓兵之计,麻痹韩老板和张哥的警惕,为我们、竹圣元、韩老板张哥三方之间的周旋,做一个缓冲。
不过,张哥真的以为我是向他投诚了。
果然,张哥一接通了电话,立马亲热的喊道:于水老弟啊……最近忙不忙?
我说还挺忙的,这不,这几天还去了一趟香港和广州,谈了两拨生意。
“哎哟喂!”
张哥说我这是新店开业的三把火,烧得很旺啊。
各种生意各种接,我这店今年的营业额,要爆炸!
我说赚不到几个钱,混口饭吃,顺便问了问张哥为啥找我。
张哥说:找你嘛,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最近有个朋友,碰上了点脏东西,得要老弟你出手帮忙啊。
我一口应承下来:没问题——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我就能做。
“哎哟,你把你张哥想成啥人了?咱是良民,放心吧,直接过来找我们,我担保没事。”张哥说。
我说那就成,到时候给我电话。
张哥说没问题,到时候电联。
哎哟!
这下子,我的事可多了,这两天,李善水给我找了个活,张哥给我找了个活,现在我还得去处理我们阴阳绣店里的第一桩阴阳绣生意。
忙得真是一团糟。
不过还好……店子里的气象,正在欣欣向荣,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收了电话,回了酒店继续喝酒,吃得差不多了,我和柷小玲、冯春生、仓鼠他们回了纹身店。
到了纹身店的时候,那张珈源还没来,我就先躺在沙发上午休。
大概睡到下午四点的时候,仓鼠喊我:哎!水子老板,快起床接客了。
“接客?”我被仓鼠这么暴力的话,搞得有点哭笑不得。
我站起身,看了看仓鼠身边的一位男人。
那男人在单子上看,年纪是四十六岁,但他满头的白发,像是七八十的老头一样,但是面相挺年轻的。
他穿了一身迷彩服,浑身脏兮兮的。
我连忙上去跟张珈源握手:哟,张兄弟,你来了!
张珈源伸出了满是老茧的双手,紧紧握住了我的右手,紧张的说:水老板,狗哥喊我来的,说你有真本事,我最近啊,遇到了很多肮脏事。
我问张珈源遇到了什么肮脏事了。
他说他不是开大货车的吗?
大货车老是要跑夜路,他最近,连续遇到了几次怪事。
第一次,他开车撞到了一条野狗,可是停下车,却没发现任何一只野狗的尸体,同时,他的货车上,也一点血迹都没有。
“会不会是太累了,所以出现了幻觉?”我问。
我可听二狗子说过——很多大货车司机,都是疲劳作业,睡眠时间太少。
高速公路上很多的车祸,都是因为司机疲劳驾驶产生的——毕竟人疲劳的时候,确实会出现幻觉之类的。
张珈源凑到我面前,说:水老板,我还没说完,这件怪事,怪,不是怪在我身上,怪在——后面的车身上?
“怪在后面车身上?”我问张珈源。
张珈源说是的。
我问怎么个怪法。
张珈源四处看了一眼,紧张得不行,在他确定旁边没有人偷听我们讲话之后,才凑到我耳边说道:有一件命案,就和我这怪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问什么命案。
他说:十天前,咱们市从国道上高速的口子上,有一起“惨烈分尸案”,你听说过吧?
我说知道啊,701碎尸案,前几天,通缉令都贴在了我们店门口,说一辆北京奔驰c级,停在了从我们市里上高速的路口那儿,车里面的一家人,全部被分尸了,状况极其惨烈……这事,和张珈源遇到的怪事,有什么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