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胆子不小,这段时间又发生那么多事,他或多或少会心里有些平时不信的东西又信了。
那间屋关了灯就什么动静都没有了,我们观察了半个小时也无果。
“你再去看看。”我说。
王民差点没将脑袋摇掉,现在想起刚才那一幕心脏还在砰砰直跳。
“那我去看看。随你来不来。”我白了眼王民,他又要跟着我。寸步不离的那种。
屋里黢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那种。只有一丁点夜空照射到屋里。
“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王民嗅了嗅鼻子,好像我也闻到一股味道。
“是香的味道。”我和王民异口同声。
我俩从另一个出口绕去冯贵坟的一端蹲下,就怕被发现。
是刚才进屋那个瘦瘦的身影,只见它点了香,对着坟头拜了拜,靠近坟不知道在做什么。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一直靠着坟,和冯峰描述的场景一样。
身后的王民擦了把汗。他又怕又紧张。
不一会那人就走了,我和王民这才走了出来。
“刚才那个人你看清楚了吧?”王民问我。
“没有”我是真没有看清那个人五官,黢黑一片,三支香香头微弱的火光是完全看不见那人的样子。
王民说这人从身形上不会是冯贵的朋友。因为他对冯贵的朋友都很了解,就没有这种瘦形的。
“我去打开灯。”王民说。
“不行,别去。”我这一说,王民又被吓了。
我感觉不到那人有什么异样,但整个屋里全是煞气,而且很阴,冯贵屋里是刺骨的冷。
煞气也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刺骨的冷,一种是皮面的上冷,后者没那么严重,前者就有点严重了。
自从来冯峰家里,这种刺骨的冷一直就在。
这些王民是察觉不到的,他只觉得冷风吹的他又冷又怕。
我用打火机照亮了冯峰的坟,跟着坟的四周仔细的打量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