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现在周路莫名的出现在我梦中,如果今晚她还不回家。会不会又来找我?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让周母拿了四个鸡蛋,摆放在他们房间的四个角落。
如果四个鸡蛋早上裂开了,那么周路凶多吉少。
王民拿着四个鸡蛋小心翼翼的回了房间按照我说的方法摆放好了四个鸡蛋。
“是不是这样就可以了?”王民说。
“嗯。”我点头。
王民不明白为什么放四个鸡蛋,好奇的问我。
四个鸡蛋代表东南西北,我在鸡蛋上画了赦令,施了术法,这样能断定周路是否遇害。
王民听我这一说,心里稍微放宽了点心。
“鸡蛋破了。是不是就没救了。”他紧接着又问。
“那不一定,反正现在只能用这种方法来看。”我这种方法并不是单纯而言的判断周路有没有遇害,王民自然是不晓得我施加了什么术法,再说了我也不想和他这种冷血无情的男人继续交流。
现在慌成这样。当初就不该那样对待周路。
我虽不喜欢王民,但是他是雇主,我不可能和钱过不去,在沙发上和王民聊了会我就走了,周母的情绪也缓和了点。
今天的王民感觉好了很多,和之前比态度变好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周路和小八的事,回家后我拿出预言本,本子上却什么都没有。
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开铺子,回来也没心思营业,索性关了铺子不开。
其实有时候晚上会有客人到铺子上来找我办事。
不一会就听到了敲门声,今天不想做生意,还是让他们明天再来吧。
我对着门吼了声,“明天再来。”
门外没人应声,继续敲门,越敲越急。
我有点烦这个敲门声,接连不断的从敲门变成了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