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甜汤都能放弃的岁晏有些难哄,岁珣在外室站了半天,才没忍住进了内室,撩着珠帘看着趴在被子上的岁晏。
“忘归?”
岁晏恹恹抬头看他。
原本岁晏还以为他这个哥哥终于开了窍懂得心疼人了,还在心中暗暗期待,就听到岁珣说:“那平安符呢,你什么时候给我?”
岁晏:“……”
岁晏再次栽回了被子里,痛苦道:“明天给你,你快些回去吧,我要睡了。”
翌日一早,外面还在下雪,岁晏便被一阵砰砰敲门声吵醒。
他在被子里翻了个身,含糊道:“月见,开门……”
君景行早早过来打算给他诊脉,因为岁晏一直睡着便在外室喝茶,听到岁晏的声音险些翻了个白眼,但是还是起身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岁珣一身猎衣,一身寒霜走了进来。
“忘归?你还在睡吗?”
他没管君景行,直接推门进了岁晏房间。
岁晏迷茫地抬起头,看了一眼房中的岁珣,又是一头栽了回去,懵懵道:“哥,你今早没上朝?”
岁珣道:“休沐——快起来,我带你出去骑马。”
岁晏:“……”
岁晏将被子一拉,哀嚎道:“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了,求你饶了我吧,我现在只想睡觉。”
岁珣不满地走上前,掀开岁晏的被子,道:“快点起来,我什么都准备好了。”
还想睡个回笼觉的岁晏被岁珣硬生生拖了起来,换了身衣服去城外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