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御医不知为何竟然还没走,瞧见端明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端明崇道:“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孟御医小心翼翼道:“敢问殿下……这是从何处过来?”
端明崇道:“刚在岁安侯府待了半日,怎么了?”
孟御医试探着道:“殿下身上沾染了一些奇怪的药香,虽然散得七七八八了,但是有一味药太过特殊……”
端明崇一愣,回想起海棠在房内烧得那奇怪的药香,忙问道:“是什么药?”
孟御医道:“似乎有乌蕨,唔……还有一些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方子似乎是解毒,但又像是安神的,恕下官学艺不精……”
端明崇喃喃道:“解毒……”
孟御医忙道:“平日里咱们一般都是煎药治病,寻常郎中甚少会配药香来医治,所以下官才多此一问,这小侯爷身体看着康健,许只是些安神香罢。”
端明崇道:“安神香会用得着乌蕨吗?而且他只是发了高热,为什么要点安神香?”
孟御医顿时被噎住了。
这么来回折腾,天色也暗了下来,端明崇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太放心,临走前吩咐孟御医。
“明日一早你随我前去岁安侯府一趟。”
孟御医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行礼称是。
端明崇这才忧心忡忡地离开了。
在而岁安侯府中,岁晏正倚在床头,端着熬好的药小口小口喝着,一旁一个暗卫单膝跪在一边,正在听他吩咐。
房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岁晏道:“进来。”
很快,君景行推门而入,瞧见他苍白的脸色,又嗅了嗅房中的药香,眉头皱起:“你又病了?”
岁晏恹恹地抬眼,道:“还不是因为你。”